这种无下限的问题,能让他作何回答?
战帝千年不变的俊脸上,难得扯开意思裂横,也是哀伤自己怎么摊上这么个返老还童的姑姑。
然而战蕊儿兴奋起来完全不顾对方的感受,使劲挪身躯,撞一边的男子。
再淡定从容的他,也显现出几丝不耐来。
恰此时,天上的光影悉数褪去,被乌压压的一层替换。
天公也在发难,这是战蕊儿的心里话,“听说,你罚心上人在后山腰摘什么狗|屁|草?你这做法,我是万万无法赞同的。”
“摘是可以摘,得你们一块摘呀,这才有情调。”她话还没完,就被引来侄儿射来的一记冷光,打住片刻。
那可不行,按辈分她是姑姑,论感情,她在人世间闯荡的岁月可比他多的多,自然更丰厚一些。
所以,有资格,也最有资格纠正他一些错误的观念。
继续说,“你懂什么是情调么?就是大手牵小手,顾盼生情。”见他还是冷冷的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恼得她小手掌“啪”一下,跟拍蚊子似的拍了过去,蹂躏在他脸颊上打圈圈,“每天一张冰山脸,活该你孤家寡人那么多年。”
又指天上的雷公,很是应景的轰隆两声。
看来真不是开玩笑,欲要倾盆大雨的征兆。
“你将心上人一人留在山上?现在要下雨了怎么办?人家有雨具么?”
战帝终于对这个问题做了回答,“首先,她会找个地方躲雨!”是的,他是那么想的,很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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