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嘴上念叨些什么,神情十分专注,好似道得是佛经。
不少时,从她背后生出一道耀耀的光芒来,形成一个半透明的罩子,护住全身。
如此,任凭那绿色银针多具备杀伤力,也悉数被罩子挡在了外头。
好一只有能耐的罩子,倒是令雪衣男子顿了顿。眼底一道阴冷的精光闪过。
哪又如何呢?凤郡主她已有两处伤口,没有药膏及时止血,要么血流而死,要么伤口感染而死。
而他,只需守株待兔就好。
所以,笛子声依旧悠扬漫漫在后山里。
凤四芸呢?体力在就逐渐透支,她也知晓,靠着罩子她能扛过银针雨,但熬不过自己的体力啊。
她的唇瓣由红泛白,她的额头渗满冷汗,冷汗甚至蔓延至脚底心。
然而,那时候的她,还有精力望向墨衣男子的位置。
战帝他小年轻,好像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呢?
合下眼睑,她做出最后的决定。
一道银线从女子合窝的掌心出发,弹出罩子,有如破壳而出。
而银丝线看似透明柔软,实则锐利无比,直勾勾的射向雪衣男。
打在他握着玉笛的手指上。
“嘭”一声,打得对方措手不及。男子承认自己疏忽了,以为凤郡主已经玩不出花样了。
玉笛坠落,竟碎成了碎片。
而他的食指轻轻颤抖,表面被银丝线滑过的血痕,实则,食指渐次失去了知觉。
笛声消失,这银针雨针也就失了杀气,叶子恢复原状,散落在地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