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怅然,原本想说,小戎,我明天一早就要走了。
怕没时间做道别,想提前道别。还是很可惜啊。
容尔将这一幕落进了眼底,说了句,郡主先行休息吧,也默默退下了。
…………………………………………………………………………
朦胧纱窗,烛光摇曳,男子摘下了面上的铁面。
脸如雕刻,五官分明,俊朗如神祗一般。一双眼光射韩信,两弯眉浑如刷漆。
如此,竟生万夫难敌之威风。
侍从跪在地上,拼命磕头,求饶,“属下知错。”
“奥?你知道错哪了?”
“……”侍从停顿一瞬,继续说道,“属下,属下,不改妄断帝君心意,擅自将饰品放到郡主的房间。”嘴上是如此说着,心中是埋怨的。都怪战姑姑提出的馊主意。
现在东窗事发,她倒是撇的一干二净,让他一人背黑锅。
“就是,帝君的心意,岂是你们这帮做奴才的可以猜测的。”一旁挂在书桌上的红衣女子,不忘落井下石。
战戎冷冷扫了下她,开口道,“你不用替姑姑被黑锅。”
又说,“能出如此馊主意的,也就姑姑做得出来。”他握紧手中的信函,还写肉麻的情书这种烂招都用上了。
“嘿嘿嘿,侄儿,我突然肚子痛,要去上个茅房……”感觉不妙,想闪人。
“姑姑,你兜兜里藏着什么?”战戎突然叫住她。
只见他摊开手,“那铁盒不适合姑姑收藏。”
“我知道,我知道,这盒子,你本来就打算送给凤四芸对不对?她明日就要走了,我帮你转送过去如何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