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思其实不难猜,基本写在脸上。
“我说了我不是凤郡主!”凤四芸脚步不肯跟他在。
孑然而立,如一颗不可雕琢的顽石。
“或者说,当年的凤郡主早就死了!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她再是反问。
一个作死的人物,就这么值得他留恋么?
凤四芸不想看着他继续执着下去,只得发狠话,“得不到的永远被偏爱?陛下你不过是自作孽!”
话到此,也没多留的余地。
她转身欲走。
结果还未走出几步,就听后面的声音响起,“当时放走了她,这次朕绝对不会放手了!”
“你”凤四芸突觉脚底心好似被灌了重金属一般,沉重的无法移动半分。
只得将在原地,再看她手心泛起铁青色,想来是重了毒。
她只得扫眼瞪他,一定是他搞得鬼。
楚沐也懒得解释,直接上来,横抱起她。
凤四芸能瞧见他的容貌,渐渐晕开,好似身似遮遮掩掩的云雾中。她视线逐渐看不清,直到浑身都没了直接,脑袋微垂,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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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油灯点点,几个军机大臣,口若悬河。
好像要将自己的观点,一夜之间都倾诉出来。
最中央的战帝看了看点燃的香柱,快燃尽了,只剩尾巴末梢,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
他不满烦躁,手指举起一面小棋,插在摆放面前的模拟山河阵上,红色小棋立在山丘上,“就这样定了!你们休得再废话连篇”
他忍不住掏了掏耳朵,“你们就只会纸上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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