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下面半句还没吼出来,稻草屋顶实在不结实,一个中空直线下坠,再搭配“嘭”的和大地亲密接触的声音。
看着都觉得摔得疼,屁股开花了吧?
男子支吾了一声,眉头紧锁成一团,眼睑垂下的位置,瞧见的是女子的绣花鞋。
以及视线徐徐抬上去,映入眼帘女子笑得得逞的脸庞。
“该死的!”忍不住低声咒骂。
“嗨!咱们又见面了!”凤四芸挥手打招呼。
真是不愉快的见面,巴扎铁下了个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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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的铁盒还在么?”巴扎铁告诉凤四芸,这铁盒并非单纯的铁盒,而是当年他侍奉凤王时候,给凤王打造的战盔。
时逢战乱,凤王殒灭,这战盔也被分得七零八落,也许还能找得全,也许找不全了
怪不得这铁盒里头还有好似烤焦的羽毛,敢情这羽毛是凤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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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扎铁改成躺在草地,双手枕着后脑勺,断断续续,讲一些历史遥远的事情,眼神渐次空洞,好似远在千里之外。
他吊儿郎当的双腿,晃荡在半空里,凤四芸总觉得飘忽,好似有透明度一般。
她怕是自己错觉,擦了擦,继续盯着他。
他的肤色雪白,比少女的肤色还要白,若是摸上去会怎么样?
凤四芸忍不住,探手过去,可是抓了个空。
他的面明明近在咫尺,去似空气,怎么触摸也触摸不到。她凌乱抓了几下,手指却从他的身体穿过。
这怎么回事?难道遇到鬼了?凤四芸不可置信。睁大了瞳孔,凝视他,他的身躯渐次变成透明色。只能断定,他在逐渐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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