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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应书脸上神情难看到了极点,整整半日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设这个局的人首先要对建章帝足够了解,还得有足够的耐心,他甚至可能是从扬州弊案发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想到要借扬州知府送给崔绍庭的那个美人来做暗棋了他立即想到督办扬州弊案,并且一手把扬州弊案给顺势闹大的东宫范良娣。
可他很快又否定了这个猜测,虽然崔夫人和皇后和东宫都格外亲近,可周唯琪同样是她的侄子,范良娣一直试图用这一点来打动她,一个一直觊觎崔家势力并且想要崔家和宋家都为她所用的人,如今不该是想法子毁灭崔家,而该像范良娣那样百般拉拢讨好,甚至把主意打到儿女婚嫁头上。何况范良娣能耐再大,也是在东宫里的深宫妇人,还有太子妃掣肘,要设计坑陷一个朝中大员,不是她的能力所能做到。
宋程濡比他想的还要更深入一些,他想起在扬州的时候,似乎从章渊嘴里挖出扬州知府的是方孝孺,也是他一力把扬州弊案闹的沸沸扬扬
再联想闹出这事的是内侍省,内侍省和方孝孺的关系和东宫一系的关系可他又和崔应书想到了一起,东宫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来疯狂打压崔氏和宋家,这对他们来说是百害无一利的事,只要东宫一党脑子没坏,就不会做这样兔死狗烹的事。
手指在桌上无意识的点了点,他忽然睁开眼睛望向崔应书,再用余光扫了宋楚宜一眼,沉沉的问他们:“你们说,杨玄上这封折子,是纯粹觉得互市有利边境,还是另有深意?”
这是在问杨玄是崔绍庭的人,还是别人拿来陷害崔绍庭的一块敲门砖。
崔应书对杨玄不甚了解,只知道他出身行伍,从小在马厩里和马厮混长大,崔绍庭几次写信都夸他把战马养的很好,自把他提去管了战马之后,战马伤亡率直线下降。
如今宋程濡问他杨玄是不是受人指使来钓崔绍庭上钩,他也不好下个定论。
宋珏负着手静静的把所有事都听完了,再把事情从脑海里过了一遍,又张嘴问道:“还有一点,当务之急是要知道,舅老爷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又有没有写折子附议杨玄的上书。若他的折子已经送进了京城”
那所有附议互市的人,都会在建章帝那里被烙上卖国肥己的印子。
这是准备把多少人一网打尽啊-----连常首辅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是个减轻边境和国库压力的好法子,到时候没回过味来的宋程濡未必不会跟着附议
宋程濡想出了一个法子:“当务之急是立即派人去西北通知绍庭,这个折子不能上,他身边的人也不能信!”
否则等折子到了内阁到了建章帝手里,再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
这一点在座的人都早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可问题是如今敌在暗我在明的情况下,就算派人去西北,也未必能活着见到崔绍庭。何况如今崔绍庭到底情况如何,谁都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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