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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所言的异姓王,就是齐、楚王韩信、梁王彭越、淮南王英布,赵王张耳、燕王臧荼、长沙王吴芮、韩王信七人。
张耳病死,子张敖即位,后因罪被为贬宣平侯。
燕王臧荼谋反,被刘邦亲兵讨平。后燕王卢绾也被逼而叛变,最后老死在匈奴。
楚王韩信被贬为淮阴侯,后被吕后处死。
梁王彭越被贬,之后也被吕后处死。
淮南王英布谋反,被刘邦抱病征讨,后被外甥吴回所杀。陈豨被迫投降匈奴,后来为匈奴作战时被汉军杀死。
而得以善终的,可以说只有吴芮一人,长沙国历经五世而亡。
以战功受封为王侯,或一时显赫,然结局除少数人之外皆凄惨无比,殿中众人念及这些,一时间不由都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任何一丝声响。
其因说封赏陈翎为王的非是别人,正是少年吕乔。
吕乔幼年为吕玲绮抚养,渐知人事之后,诸葛瑾这一伯父亲自教导。
诸葛瑾家学渊源,若只是教导一学子,自然是够了,但若教导的乃是将来的帝皇,诸葛瑾自忖学识浅薄,乃引吕乔于王朗门下求学。
在陈翎的心目中,王朗一个被诸葛亮骂为“皓首匹夫,苍髯老贼”的人物,但真实的王朗却是一为当世所推重的经学家。
王朗早年师从太尉杨赐,因通晓经籍而被拜为郎中。后因杨赐去世而弃官为其服丧,后来被举孝廉,但王朗不应命。徐州刺史陶谦又举其为茂才,拜治中从事。迁任会稽太守,任内获百姓爱戴。
若无意外,王朗会著《周易传》、《春秋传》、《孝经传》、《周官传》等,文集三十四卷。
诸葛瑾有自知之明,以他的儿子诸葛恪可知,由他教导出来的学子,为一臣子可,但为帝却不行。
诸葛恪幼小以神童著称,成人之后拜骑都尉,孙权长子孙登为太子时担任左辅都尉,作为东宫幕僚领袖辅佐太子理政。
之后历任丹阳太守、威北将军等职,赤乌八年丞相陆逊病逝,诸葛恪升任大将军并代领其兵。
神凤元年孙权病危时在孙峻的力荐下将诸葛恪任命为托孤大臣之首。孙亮即位后受封太傅。开始掌握吴**政大权。
执政初期革新政治,率军抗击魏国取得东兴大捷颇孚民望。并因功晋爵阳都侯。
此战之后产生轻敌之心,开始大举出兵伐魏,惨遭新城之败。回朝之后为掩饰过错更加独断专权。建兴二年十月,同为托孤大臣的孙峻暗中联合吴主孙亮,将诸葛恪及其死党以赴宴为名诱入宫中,在宴会上将诸葛恪杀害,时年五十一岁。
由于所受教导的不同,加上性情的差异,吕布只看到了陈翎在兵围成都之际,向朝中上书自请为王,心中忿怒异常,没有直接出兵征讨,是因多年为君的气量在不停的告诫着他,于此事上一定要慎重,一定要忍让,不能因小失大,这才能含怒不发。
而吕乔,他的见识本来就是站在最高点,自他一出生懂事以来,就有下人臣子不停的告诉着他,他吕乔是将来会为君上的人,非是平常人。
随着吕布的疆域扩大,以及如今称帝,吕乔的气量与吕布已经完全不相同了。
再加上,他母亲曾经有过一段在陈翎门下求学的经历,念及这些,想的还没殿下那些臣子多,因此觉得一异姓将帅称王不算大事。
而且,陈翎的确是一有大才的人,君不见这数年来的开疆避土,都是由他一人在进取着,若是在这一事上,没有相当的封赏给予有大功的人,岂不寒了旁人之心?
至于将来事,吕乔心中暗忖道着,君不负我,我必不负君。
听得吕乔开口说了这么一句,殿中无人开口附和,亦无人称赞。
吕布看了坐在侧面的吕乔一眼,叹息了一声,言道:“如此,就如他所愿罢。”吕乔这个孙儿,是当仁不让的储君,有的时候,吕布宁愿失了自己脸面,也不愿逆了他的意。
由此可见,吕乔在吕布的心目中,是何等重要的一个存在。
而那陈翎,吕布暗自道着,自己的确对他起过杀心,时至如今,亦没有变化,这一切都缘于他实在令人捉摸不透。人活一世,到底为何,你所求的是什么?
自己是想仗着手中武器,取得整个天下,然现在这个目标看来在自己的有生之年或能实现。
而当年问出此一句话的陈翎,他心底是如何想的?
难道仅仅是为辅佐自己登上现在这个帝位,然后他自己做一王侯便足够了吗?
若是自己身在他那般位置,会如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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