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也是年纪小,突然被反驳也是微愕,反映过来就是对呛:“我有说什么?还不是自个心慌,被我们说中了不成。”
“够了,都给我闭嘴。”严厉的声音让所有人都自然合上嘴。
来的是一个步履维艰的白发老人,老人支撑着桃木,围绕的人群里面散开,给老人让开了位置。
“我们三合村,从不欢迎没有良知的人,别说你们,就是我也不会让这样的人在我们村子里继续待下去。”老人浑浊的眼绕环四周的村民,眼里带着的是不可置信:“金家在村子里和大伙生活了这么多年,他们的为人难道你们不清楚?拍拍自己的良心,你们对得起自己所说过的话吗?”
老人的一番话,说的不少人羞愧不止。
可也有人心中不服:“老村长,也不是我们这样说,而是下河村的人都找上门来了。”
在不少人的心中都认为,如果不是理直气壮,为何会上门讨理。
老村长转过身,看着下沟村的几人,显得意味深长。
杨大能现在可说不出话来,脸上更是慌乱不已,老村长不比别人,当年发生得事他是再清楚不过的。心里不由胆怯,又不愿意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如今大部分的人都快被他说动,而金家的人也不愿意把当时的情况讲出,说不定这次真的能要回银子。
在杨家人的心中,杨香寒就是他们家的人,自家人赚的钱凭什么白白便宜了外人。
杨大能张了张嘴,可对视着老村长的眼神,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金家拿了我妹子的银子,这就是事实。”杨大朗才不管什么村长不村长,就算得罪了又如何,他又不在三合村讨生活。
老村长没有理会他,而是转身对着金先洪,叹了口气:“你们还准备瞒多久?与其让他们胡乱猜测为何又不清清楚楚的讲出来。”
金先洪一直挺直的背脊有些弯曲,他苦笑的扯着嘴角给了一个回应,这样更显得他面上扭曲。
“老村长,香寒她过的太苦了,我心不忍啊。”金蒋氏强忍着泪水不肯落下,她强势了一辈子的人,不愿意在人前示弱,更何况是在她最恨的人面前。
她是瞎了眼,为四郎看人家时居然瞧见这么一家人,都是些狼心狗肺的东西。
可金蒋氏也有悔意,香寒那么好的一女娃,四郎没有福分,如果没有他们的介入,也许香寒的日子就不会这么的苦。
老村长再次长叹一口气,肃静的脸对着村外来的那些人。
“香寒十四年前就不属于你们杨家的人,当你将她的卖身契亲手送出去时,她和你们杨家从此就一刀两断。如今你们上门来讨要香寒的东西,是谁给了你们这么大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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