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这还能牵扯出师兄的身世什么的,长得这么像,难道还真的是陌生人?
大师父打断了她的臆测,开始对她发问,主题竟然还是司马稷:“木槿,你给为师详细地说一说当年你是怎么搭救了这位司马稷公子的?”
这次连胥冠儿都察觉有些不对劲,还没等她开口,他便插言问大师父:“大师父,为何你们对司马兄如此感兴趣?难道只是因为我们长相肖似吗?”
大师父捋了捋胡子,叹道:“唉,这个现在还不好说,还是等木槿说完吧。”
大家的目光再一次聚集到了陈木槿的身上。
她被这些目光看得颇有压力,硬着头皮又细细地讲述了五年前的事情,这次她依旧略去了她是穿越来的事情以及她这具身体的真实身份,不过五年前的事情过了太久,很多记忆都不真切了,她经常得停下来想一想才能讲的完全,一个不太长的故事被她讲了半个时辰。
故事说完了,她口干舌燥,猛灌几口茶水才缓和了些。她抬头看看周遭,大家的表情依旧凝重,似乎连空气都流动的异常缓慢。
“师父们,难道司马稷和师兄有什么渊源不成?”她试探着问。
大师父深深看了她一眼,沉声说:“今天也晚了,你们先去休息吧,师妹,你带他们去收拾收拾吧。”
三师父站起来,帮他们提了包裹:“走吧,你们也该好好休息了。”
陈木槿还意图挣扎一下:“三师父,碗还没洗呢。”
三师父牵了她的手,柔声道:“明儿个再洗也不迟,师父们有话要说,你们听话。”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她再胡来就太没眼色了,只得垂头丧气地被三师父牵了出去。
胥冠儿行了礼也退出了堂屋。
最让她感到惊讶的是小师父居然也跟了出来。
看着她惊讶的表情,邬航冷冷地说:“看什么看,我也累了。”
说完就率先回了自己的屋子。
胥冠儿和三师父一起将陈木槿送回了屋子才自行离开。
陈木槿点了灯,看着熟悉的床铺,顿时觉得瞌睡虫就来了。她扑倒在床上,深深地感受着熟悉的味道,真是惬意啊!
“木槿,你放心睡吧,这屋子我天天打扫,跟你走的时候一个样,我就是怕你们哪天突然回来再没个能好好睡一觉的地方。”三师父将屋里的蜡烛都点亮了,挪进灯罩里,防止被风吹灭。
陈木槿倒在床上,笑得怡然自得:“三师父对我最好啦!”
俞瑾珊笑了笑,在桌边坐下,幽幽叹气。
陈木槿翻身而起,坐到了她对面的椅子上,担心地问:“三师父,你怎么了?老叹气可是会变老的哟。”
她试图逗她笑。
俞瑾珊果然笑了一下,但是笑容极浅,只是微微牵动嘴角,她嗔道:“你这丫头,又不正经了。”
橙黄的烛火将她秀美的脸庞照的分外动人,柳眉浅浅、樱唇娇娇、肤如凝脂、眸若灿星,只是那双美目却满含忧愁,失了往日的神采。
“三师父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一直闷在心里可是要得病的,不如跟我说说,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保证过耳就忘!”陈木槿循循善诱。
俞瑾珊听她满嘴胡说,不由得瞪了她一眼,那一眼真是风情万种,眼角眉梢都是媚意,直让陈木槿心中打呼二师父好福气!
“姑娘家的,别总是浑说,其实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事情我也所知甚少,但是即便如此,我还是心绪难平,想来大师兄他们就更是难做了。”
陈木槿的好奇心被这句话勾的愈发猛烈,她一脸虔诚地看着三师父,希望她能继续说下去。
俞瑾珊见她满脸都写着好奇,也就忍不住说了起来。
“其实,我们怀霄派并不是只有我们几个人而已。”
陈木槿几乎得意地尾巴都要翘起来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继续听着。
“怀霄派以前是武林第一大门派,拥有弟子无数,掌门人是第二代真人元悔,也就是冠儿的亲生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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