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稷,我不会放过你的!
他强迫自己转身,往苏云海的住处疾驰而去!
“我”好不容易找回神智的陈木槿又想说话,却被司马稷用手指按住了嘴唇。
“什么都别说,你没走就好。”他又一次将她紧紧拥在怀中,那高兴的神情似乎是抱着什么失而复得的珍宝!
这一回,就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了他扑面而来的情意,无法被忽略,不能被掩盖。她觉得心疼,也觉得庆幸,在这种情况下她根本没有办法说出真相,所以她再一次鸵鸟一般地选择了沉默。
铁书生见状也十分有自知之明地转身离开,不然怎么样?现在上去告诉司马稷今天发生的事情?那他非常有理由相信他一定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这种蠢事他当然不会做!不过,有人可以替他做。他邪恶地一笑,远处正安排苏云海休息的恶面虎不知为何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寒颤。
半个时辰之后,书房内,陈木槿和司马稷相对而坐。
“你知道我要救他?”她弱弱地问他,眼睛都不敢直视,只能盯着他的下巴。
司马稷看她这副心虚的样子就想笑,最后还是伸出大手在她脑袋上揉了两下,笑得志得意满。
“知道,你要是不救他就不是你了,我又不是第一次领教你这头倔牛,只要是牵扯到你身边的人,你都能舍了命地去救,一点也不考虑自己。”
陈木槿听他这么说心更虚了,她嗫嚅地抬头看他一眼:“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我?”
他收起笑容,握住她的手,凝视她的双眼:“我不想改变你,我喜欢的本来就是这样的你,善良,自强,护短,倔强,从不被别人的看法左右”
“不,不是的!”她一直羞愧地听他说着,终于忍不住内心的罪恶感,蹦豆一般地宣泄着:“我才不是你想的那么好!你点了我的穴道,我就是气你,误会你把我当宠物一样圈养!我以为你要用邬航跟苏云海交换货物,我误会你是个阴谋家,不管人的死活,直到我看见你把苏云海带回来,我,我才知道是我误会你了,是我太自以为是,是我自私!对不起,稷,对不起。”
她不住地自责,最后都已经语无伦次,声音哽咽。
“我,我来见你也是为了拖延时间让邬航带苏云海逃走,我”
司马稷一声叹息,走到她身边,将自责不已的她拥进怀中,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嘘,木槿,别说了,别说了。”
待怀里的人儿停止了抽噎,他才缓声道:“其实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无私,我确实是气邬航曾经伤害了你才故意想让他吃点苦头,至于苏云海,我们也只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再说,今天的事我也尚且存着几分对你的试探,所以,对不起木槿,我才应该跟你道歉。”
他说着突然情绪低落了起来:“但是当我站在那里等待着你的选择的时候,我就知道我错了,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承受失去你的后果!木槿,谢谢你没有离开我。”
他收紧了手臂,似乎又回忆起那一刻的煎熬。
陈木槿在这一刻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固然有顾念旧情分的成分在,但是跟司马稷赌气的成分也的确不小,直到他们彼此互诉衷肠,解除误会,她心底里那口气才终于烟消云散。
她伸出手,环住他的腰,闷头在他怀里道:“我们的感情确实太脆弱了,这么一点风雨都扛不住,”她说着说着忽然抬头道“稷,我们需要给彼此更多信任才能让我们的感情走的更远。所以,你还有什么没说的秘密就现在交代了吧,别等我以后再查出来你有什么指腹为婚的未婚妻什么的。”
司马稷闻言失笑,宠溺地刮了她鼻子一下:“傻瓜,胡思乱想什么。”
说完,他忽然想起一事,正犹豫要不要现在说,就听见外面的敲门声。
“噔噔,大当家,苏云海和邬航求见。”
司马稷皱眉,这个苏云海不仅没有跟邬航走,反而说服了邬航正大光明地来求见他,果然他大历第一富商的名号不是白来的,他现在是对他真的刮目相看了。不过他现在觉得最重要可不是他们。
“我已休寝,有事明日再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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