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座上酷似南澈的老人说话了:“来者可是北燕国国君啊?朕今日是三生有幸哪!”
燕云石高挺的身子与阿迪力一同上前,阿迪力单膝跪地行了大礼,他只是下巴低了低算是有礼了。
堂下白玉带环腰的中书令陈佗鼻子里冷嗤一声,燕云石侧身看见了没有做声。只是对国王南廓说到:“朕此次路过贵国都是因为家务事情,故而没有准备好来拜会南廓兄。这位白袍的可是贵国的中书令陈佗陈大人呢?怎么不见端木一鸣大人呢?”
龙座上面和颜悦色的南廓知道燕云石的话里的意思,南月国三品以内的大臣在二十年前就由金国指派了,唯独这个中书省的中书令是南月国人现在三省内独大。他淡淡笑着说到:“燕皇不要着急,已经派人去宣他了,应该就要来了。”
这时候,殿门口的内侍朗声喊着:“观察史端木一鸣到!”
端木一鸣壮硕的体魄在南月国众臣当中很明显,他脚步匆忙地上来殿堂上站到了陈佗的同等位置。他虎目一亮当庭下跪到燕云石的脚下叩头:“燕王陛下,请恕微臣来迟了一步,那么微臣又错过了什么吗?”
堂下的气氛凝固在一团沉默有内焰的气息当中,燕云石流泉般的声音说到:“端木大人,你来的正是时候。朕有要事需要你来见证,朕的皇后跟朕怄气从新罗搭船来到了这月城。”
堂下的南月朝臣们面面相视,开始低声喧哗起来:“千古奇事啊!”
国王南廓面色愠怒沉声呵斥:“众人都给朕安静,燕皇是贵客。”
燕云石笑望南廓一眼气势淡定地继续给端木一鸣说:“皇后就在月城的望月楼,听说前太子南澈整日流连在望月楼的,素闻贵国极度重视恪守伦理。”
有些生硬的话燕云石没有继续说,端木一鸣待他止住话语赶紧说:“燕皇陛下,请不要误会了郡王澈殿下,那望月楼本是微臣的。”
这么一说,燕云石的俊颜舒展了一些。说到:“朕的皇后几日都不在望月楼,听小二说她穿戎装跟随郡王去了交趾回来,可有此事?”
端木一鸣能言善辩的才子怔住了片刻,正在想合适的话。国王身边的年轻王后开口了,她工整的金国口音官话:“郡王一直都嫌弃女色,也从不沾染女子。这些话燕皇陛下是从哪里得知的?”
燕云石冷哼一声说:“朕的皇后就是大金国尉迟家族的嫡女,她胆识过人喜好着男装。朕这些日子微服在月城都听说了市井百姓的闲话,还有王府的侍女所说的。”
端木一鸣马上开口说:“燕皇陛下,这很可能是个误会。”
一直凝神不说话的国王南廓悦耳和谐的声音说:“诸位爱卿除了中书令大人和礼部尚书留下,全部都散朝吧!”
七十岁的南廓和闻名这个大陆的金国平天太后也相差不了几岁,北方两个国家的王室人物他不是心里没有谱儿。燕云石的父亲燕啸天是他很不屑的一个人,今这金国的外孙可比他老子稳重有胆识多了。
南廓对礼部尚书吩咐:“今晚五羊台设宴款待燕皇陛下,现在准备去吧。端木一鸣,陪同土可曼王子和燕皇陛下先到金国会馆去歇息。过些日子,朕该着手修建燕国会馆了,哈哈!”
燕云石俊颜绽放笑意给南廓作揖:“多谢南月王陛下,请恕冒昧打扰了,待回国以后定然派遣使臣过来的。”
燕云石和阿迪力离开宫城以后,陈佗启奏到:“陛下,次等天赐良机啊。我南月国重振雄威,雪耻前仇的时候到了。有燕国皇帝这个大人质至少可以把十年前关中丢失的两个郡要回来,部署的精密些可以把燕云十六州都收入我南月的版图中啊。”
南廓敛眸微笑说:“有这个燕云石在,你就不要想这些了,他比他老子强的多。何况背后有她母亲那个狠角色,倒是朕烦恼这个澈儿怎么就喜欢上了人家的皇后?这个才叫忧心呢。”
---题外话---周末结束,希望我时间多能够多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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