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他眯了眯眼睛,一把把沙发上的古越捞到他怀里,低头亲得她什么书都举不起来了。
&nb古越开始还躲一下,后来被尔东峰吻得晕头转向,身子都软了下去,只能偷着空喘气。要不是后来尔东峰改为进攻她的脖子,她真觉得自己就要被捂死在这儿。
&nb“喂,你干嘛……”古越用尽全力推了推尔东峰,但也就跟揉了两下肩膀差不多。
&nb尔东峰的气息也有些重:“女儿要跟人跑了,老婆总还是自己的。”
&nb古越一个激灵:“谁是你老婆……”
&nb尔东峰说:“马上就是了。”
&nb古越脑子里有一根弦,啪一声绷断了。
&nb尔东峰低低的说:“差不多了,古越,真的差不多了。”
&nb古越当然知道他说的什么差不多了。岂止是差不多,简直是熟透了。这年头,能忍到现在才下手,尔东峰也真的算很照顾他们家人情绪了。
&nb她对这种事情当然有准备。这是她现在最爱的男人,不嫌弃她的过去,不在乎她的家境,给她的全是对未来的希望。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有什么好失去的呢?
&nb尔东峰的手撑在她脸旁边,声音已经沙哑得不行:“要是不愿意,我……”
&nb古越轻轻的抱住了他。咳管他什么发乎情止乎礼,最多……做好安全措施呗。
&nb两个人都起了这个兴头,就像火苗遇到了氧气,当然就再也摁不下去。古越把头埋在尔东峰的脖子间,还是那个带着汗水野性十足的味道,但现在闻起来好像又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她好像从心底里对这种味道上了瘾,它刺激着她的每一个嗅觉细胞,浓烈得让她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而感觉因为这种颤抖好像变得敏感了一百倍,只是尔东峰的指尖轻轻的划过,她就觉得自己飘上了云端。
&nb尔东峰倒没有像他平时表现出的那么燥。这时候的他反而耐心的起来,好像是等了很久的一个礼物,连拆开的过程都是需要慢慢品味的享受。
&nb古越却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她低低的在他耳边,好像是求他一样的磨蹭着说:“好了,好了……”
&nb尔东峰这才放开手脚,好像终于是做好了准备,正式开始了他的仪式。
&nb古越咬着牙,连呻/吟都在克制。
&nb这是一场成年人之间的交流,暴风骤雨,却又润物无声。然后两个人精疲力尽的躺在沙发上,只剩下胶着在一起的呼吸声。
&nb这场□□的开头比较匆忙,结尾好像也没有很浪漫。古越直起身子来拢了拢头发,低低的说:“我要回去了。”
&nb尔东峰扯着她的手臂把她拉回来,又粗暴的亲了一阵。但是这次古越没有放弃抵抗,双手抵在尔东峰胸口说:“再不回去,我爸估计就要提着太极剑过来了。”
&nb尔东峰趴在她身上笑了起来。古越自己也觉得这个笑话很好笑,虽然真实度很高,但是也跟着笑出来。
&nb顿了几秒钟,她利索的翻身起来,套上衣服自己就除了大门。
&nb尔东峰捻着指尖,好像还在回忆刚才的触感。嗯,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因祸得福?
&nb***
&nb“我感觉你这次真的把万绪惹毛了。”尔任南在电话里跟尔东峰更新了一下情况。
&nb“怎么?他开始为难你了?”尔东峰想也知道,万绪应该不是个大方的主儿。
&nb尔任南说:“到没有那么明显。不过恒宇明年的公关合同我们肯定是拿不到了,我得到消息他手底下的人已经在接触别家,报价嘛,哼哼,他就是成心的。”
&nb尔东峰挠着头,事情已经往最不好的方向奔着去了。他一直比较特立独行,但是也不想连累尔任南。“你要跟我脱离姐弟关系,我一点意见也没有。”
&nb尔任南笑了好一阵,才说:“为生意上的事儿咱还不至于好吗?他恒宇再牛气,我也不是靠他们家才能吃饭的。这样更好,以后手上那几本杂志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挖他们家新闻了。别说,那就是个宝藏啊,不过之前碍着生意上的面子不好下手罢了。”
&nb尔东峰当然知道尔任南这是不想给他压力。他也笑了一下,说:“等我和古越结了婚,就回来帮你。”
&nb那边半天没有声音,最后好像做梦一样来了句:“啊?”
&nb尔东峰说:“结了婚就要养家了,不能总这么白吃白喝的。不过我这脾气,估计也干不了多好,所以你也别抱太大希望。”
&nb尔任南好像被水呛到了,咳了个半死,但尽管气儿都快接不上还是挤了一句:“你们赶紧结啊……”顺了顺气又接着说:“想订哪个酒店尽管说,明天就办事我也能给你们挤出地方来!”
&nb尔东峰忍着笑说:“等她解决完万绪和熙姐的问题。这事儿不解决,她肯定没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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