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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擦!”百里墨冷了脸,手指无意识的收紧,那手中握着的茶杯一声脆响,化成粉末飘了开去,少年一惊,忽觉后怕。
百里泽低头,似想起何事来,神情略微古怪,那低垂的眼眸里,极快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却无人看见。
“阿锦,我们走!”百里墨猛地站起身来,脸沉如墨,唤了她一声便朝外走,阎锦瞧了他一眼,心里疑惑更深,面上倒是不显,只给了柳云烟一个眼色,便跟着他出了门,两人一路无话,气氛一时有些压抑,这股子气氛,直到走回二人所住的院子方被打破。
“百里墨。”她在他身后唤他。
他一僵,停了下来,低垂着头,略显落寞,“阿锦……”
他这副模样,她从未见过,她在他身后,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见他的背影,单单一个背影,却透着一股浓浓的悲伤,似被全世界所抛弃的悲凉。
“你怎么了?发生了何事?”阎锦皱眉。
听着她这话,他却似惊着了一般,握紧了拳头快步进了屋,门被大力带上,发出极大的声响,阎锦眉头皱得更紧,不知为何,竟是想起他那夜蹲在她床头一夜的情形来,本欲走回自己屋子的脚下意识的一转,去到他的门前。
“开门!”她道,音量不大,却有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气势,伴着那话,顺带抬起脚来,用力在那门上一踹,力道极大,踹得那门直晃,门内的他背对着门立着,唇角紧紧抿起,眉窝深陷,似极苦恼。
见他不应,阎锦冷冷一笑,缓缓后退一步,再度抬起脚来。
“嘭!”
用了十成力的一脚,狠狠踹在门上,不似方才的‘温和’,直将那门踹飞了去,阎锦拍拍脚尖,慢悠悠走进门去,脚踩上那跌落在地的半扇门,直将那门踩碎了去!清晰的碎裂声传进他耳里,他不禁抖了抖,骨头莫名有些发酸。
“说罢,你闹什么?”她慢悠悠的坐去他面前不远处的凳上,淡淡的问,神情语气皆是他熟悉的模样,他硬是从中品出一丝不同来,经她这么一来,他原本极恼怒极不平的情绪,忽地便变了味道,连心里那丝淡淡的不安亦消了去,化作他一声轻叹。
“阿锦。”他几步走至她身边,弯腰将她抱进怀里,他如今已是极高,整整高出她一个头来,用这姿势来抱她,难免不舒服,他却不管不顾,将她越抱越紧,力道大得似要将她揉碎了塞进心坎里,永不放手才好。
“阿锦,你莫要问,阿锦,你不要离开我,可好?”
那些事,早已是过去,他不想她知晓,她只需要知晓现在的他便好,她只需陪着他便好,他的阿锦啊……
“那可不成,我可不愿跟着你,忒无趣了些。”她道,却是没推开他,自再见他开始,他没少占她便宜,如今她已是无感了。
百里墨抱着她的手臂一僵,不悦的哼哼两声,没再言语,甭管她愿不愿意,他也不会让她离开,甭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她都逃不开他了。
他发誓。
*
他们二人一走,刘轲似察觉到自个儿说错了话,见屋里气氛古怪,便灰溜溜的出了门去,一晃便没了影儿,他一走,屋里便只剩他们三人。
“柳姑娘,将那信物拿出来罢。”齐钰朝她温和的笑,只那眼里,却半点笑意也无,他在这里已磨蹭了许久,已是没了耐性,要说他怕什么,还真没有,之所以与百里泽叨嗑了这般久,不过是他一贯的性子使然,他可不怕他百里泽,比起他来,那战神二皇子他倒是比较感兴趣。
百里泽不言语,只淡淡瞧着她,面上不说,那眼神里难免带了些催促之意。
柳云烟笑着应了,将腰间荷包取了下来,当着二人的面将它打开,将那三块碎片取出来放于掌心,给二人看,却并无奉上的意思。
“柳姑娘,既然你有相送的意思,这般作为又是何意?本宫岂是你能糊弄的!”齐钰不满,却因着宝藏没有发作出来,只那脸色却是十分难看。
百里泽点点头,附和道:“确实如此,柳姑娘莫不是拿我等寻开心罢?”
“云烟岂敢?太子爷、诚王莫要误会云烟,云烟早有言在先,便没有反悔的道理,只是,太子爷与诚王殿下一同来这烟云小筑,云烟给了哪个都不好,若因此让二位有了嫌隙,可如何是好?”柳云烟叹息一声,柳眉轻颦,似极苦恼。
“柳姑娘打算如何做?姑娘可要想好了!”齐钰道,分明是威胁,偏生让他说得一派坦然,理所应当。
“柳姑娘,本王等你想清楚。”百里泽不落其后,跟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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