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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元话刚落,展颜已施以轻功一跃而起将即元指向的经书取了下来。
因着在高处,即元未能时刻清扫灰尘,于是经书表面覆盖着些微灰尘。
见状,展颜、阴十七、赵掌柜三人不禁皆想着乃是即元偶尔偷偷小懒所致。
但即元接下来的话彻底推翻了三人心中的猜想,他解释道:
“并非贫僧狡辨,可这两面书架的最上面三层,悟了大师向来不许贫僧乱动,无论是清扫还是整理,素来皆是悟了大师亲力亲为。”
无更随着证实道:“确实如此,师父这个习惯,但凡能到师父禅院里来的人,皆是晓得并谨守的。”
这么高,又是亲力亲为地清扫,若说这书架上三层没有猫腻,阴十七怎么也不相信,展颜亦然。
展颜翻开手上的经书看了看,见里面的内容并无奇怪之处,翻了几页他便将经书递给了阴十七。
阴十七接过翻了翻后,也同样没什么发现,她抬头看向最上层被展颜取下经书后,所留出来的位置:
“展大哥,最上层放这本经书的位置,你看一看有没有奇怪的地方。”
机关的话,向来皆会有触动机关的开关,那种开关或许平凡无奇,或许独特突出,在这机关的认识上,展颜这个纯燕国古人总要比阴十七这个半古人的现代人了解得多,也更能察觉出其中的异处来。
展颜自是明白阴十七的意思,点了下头后,二话不说便又借力一跃而上,再下来时却是对着阴十七摇了摇头,表示并无异常。
阴十七这个时候不禁有些气馁,她埋首垂目,神色焦虑。
赵掌柜见阴十七与展颜束手无策的模样,顿时也急了起来:
“展捕头,阴快手,这我家小小姐到底会被抓到哪里去啊?可得想想法子,快些想想法子啊!”
无更与即元头一回听到赵掌柜提到小小姐,自然也不知道这“小小姐”指的是谁,听后只觉得大概是出事了,其他皆是一头雾水。
展颜刚才一跃而起,上去的那会也不过是一瞬间,没有任何踏脚处容他细看,匆匆一瞥没有发现并不代表就真的没有奇怪之处,他想了想道:
“无更师父,禅院里可有梯子?”
无更摇头说悟了禅院没有,不过寺里有,他可以去拿过来。
等无更出禅院去拿来梯子,展颜将梯子架在书架上,梯子的高度正好,他一爬了上去便开始查看上三层的每一本经书。
拿拿放放,看了又看,展颜费了一刻钟的时间,才查看完整面墙的经书。
展颜爬下楼梯,将梯子移到另一面墙的书架前时,发现阴十七已站在那里。
将梯子在书架上架好,展颜问道:
“那边没有异常,这边……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这面书架不同于另一面书架全然靠着屋里内墙立着,而是靠一侧屋里内墙,一侧靠近窗台。
窗外黑沉,阴十七手上拿着油灯,灯光照亮着整个书架,她将油灯往上移了移,向着最上三层靠窗的那一边照去。
展颜顺着阴十七特意照去的方向往上看,看到一排几本经书,他看不出这几本经书与其他经书有什么不同。
他正想开口问,阴十七已然将手中的油灯递给他:
“展大哥,你拿着油灯往上面这个方向照,我上去看看!”
展颜点头应好,并接过阴十七手中的油灯。
阴十七则立马爬上梯子,听着展颜在下面说小心,她随口应了声便继续爬到最上面,看着最上层那一整排足有八本的经书,开始认真仔细地探查起来,半晌过后道:
“从一开始,我想……我所摸索的方向、方法都错了!”
当展颜在查看另一面书架上的经书时,阴十七没有在梯子下面傻傻地等着,她转在这面书架面前来看着。
即便够不着,可她眼睛还能用,她能看到旁人看不到的细微之处,更能比展颜更清楚地看到梯子下在场之人的所有举动神态。
悟了是姜珞,更是连起命案的凶手,那么身为他身边一直紧紧跟随着的弟子无更与即元,难道就没有问题么?
阴十七并不盲目,展颜一样未曾被表象蒙蔽过。
展颜在爬上梯子前向她示意的眼神,阴十七看明白了,他是在让她仔细观察无更与即元两人,看看两人有没有什么异状。
但其实主要还是无更,即元不过是出于以防万一的考虑。
无更随侍于悟了身边多年,即便没有多深的感情,那也不应该在得知悟了失踪之后的第一时间,便主动找上花自来揭穿悟了这些年来的以公谋私。
何况无更还是悟了的亲传弟子,倘若他不赞同悟了对玄法示好的谄媚行径,那么他应该早就揭发悟了与玄法两人间的暗下私通,便是念在师徒一场的面份上于心不忍,也早该见不得这样的暗通行径,而早早离开悟了禅院不做这个随侍亲传弟子。
然无更却没有。
事出反常必有妖,抱着这份疑惑,展颜与阴十七两人同样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默默地试探、观察着无更的反应。
起先一切很正常。
无论是向无更要悟了、玄法的画像之际,还是问无更为什么悟了从不画画像的时候,无更皆发现得很正常,也合情合理。
可当到了问起悟了最喜欢与不喜欢哪一本经书时,无更却迟疑不定了,甚至提议找来即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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