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依依愣了下,忙道:“这个也不用我吧,奴婢就是回家一两天就回来,家中有些急事,很快就回来的。大不了我明天回去,后天就回来。”
夏侯策呵呵两声,敛眉,淡淡道:“是么。”
宋依依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心中正奇怪,便听他道:“回去就回去,若是不想回来就别回来了!”
说罢,他忽然放下帐子,把自己跟宋依依隔绝在床帐之间。
宋依依瞪圆了眼睛,这算什么意思,她不就起个假吗,至于吗?
她心中也有些恼怒,气道:“奴婢多谢王爷,明天就先回家去!”
说罢,便转身走了出去,没了心情理会他如何想法,这边厢出了卧室。
看了眼外面,董迟和小厮正说话,见她出来,董迟迟疑地问道:“王爷呢?”
宋依依冷声道:“王爷睡了,对了,王爷准了我回家的事儿,明天我先回去了,做饭的事儿我就不管了。”
说罢,他便抬脚走出门去。
董迟愣了下,这气氛有些不对劲啊……
进卧室一瞧,夏侯策放下床帐了,听呼吸是没睡,董迟便上前询问此事。
“她爱去哪便去哪,不必去管。”夏侯策声音冷硬地道。
“要不属下派人盯着。”
“随她如何,何必盯着。”夏侯策沉声道:“你出去吧,本王要歇息了。”
董迟这才悻悻然地出来了,摸不着头脑。
宋依依这边厢也回了房间,去找了胖嬷嬷告知明天回去的事儿,然后暂时歇下了。
因为有些恼怒,第二天早上起来,问管事要了出门的牌子,让李大娘做了点儿早点,看了看也没亲自送去,就直接收拾了东西出门回家去了。
于是这天早上,夏侯策起来便没见着她,饭菜不是她亲手做的少了点儿味道,让他心情阴霾起来,周边人大气不敢出。
只是二人这关系着实让人看不明白,旁人不敢置喙,董迟则是盼着宋依依赶紧回来。
却说宋依依这里从摄政王府出来,胖嬷嬷送了她回来,笑着道:“外面有人等着姑娘呢,快回去吧。”
宋依依有些讶异,见了马车,帘子掀开,露出一张脸来,却是珍儿。
宋依依心中奇怪,上了马车,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今个儿回来的?”
“是有人去通知的,也不知道是谁。”珍儿还奇怪呢,“不是小姐找人通知我的吗?”
宋依依凝眉,那就应该是萧清城的人吧,那婆子应该就是他安排在府中的。
“嗯,先回去再说,你找我是什么急事,是佛子那边的事儿吗?”
“是呢,佛子那小童儿来送过一次消息,说是佛子跟姑娘越好的事儿能办了。什么事啊,小姐?”
宋依依凝眉,这事情她谁也没告诉,也不能告诉,便道:“没什么,最近府中晦气,想让佛子去做个法的,等等先去佛子那送个信儿,然后回家里安排下。”
“好的。”珍儿不解其意,还以为真是做法呢,毕竟这时候这种事情着实很是普遍的,因此上也并未如何奇怪。
宋依依自回了别院,不多时珍儿那边送去消息,宋依依又派人送消息回太平侯府,说自己今天会回家一趟。
上午时分,一辆马车停在别院前,宋依依亲自迎接,再次见到了佛子,还有法印大师。
“佛子,大师,这次的事情小女无以为报,感激万分。”宋依依迎了他们进来,一边说道。
“宋小姐,不必如此,此事也算是修行。”佛子微微一笑,几日不见,他似乎变得更加澄澈通透起来,像一件琉璃佛像,透着温润的气息。
宋依依感觉他这几日定然是有所得,不然不会如此,双手合十道:“虽然如此说,但恩情便是恩情,我不会忘记的。”
“宋小姐,你要布阵,那边要带我们去侯府观看,才能确定位置,不知道可安排好了么?”法印问道。
“我会跟母亲说是为家中驱邪做法的,母亲自然不会置喙,到时候屏蔽左右,不会让人靠近。做法的位置,我倒是觉得有个好地方,去了便知道。”
“既如此,那就不必耽搁,不如现在便过去吧。”
宋依依点头,“好,早些安排下来也好,免得夜长梦多。那就辛苦二位。”
不多时,宋依依便带着佛子跟法印二人出门回太平侯府。
法印跟佛子一辆马车,坐在车上,叹道:“你今日是定了决心么,一定要帮忙?”
“大师,弟子已经想清楚了。”
“罢了,是福是祸,自有缘故,且随它去罢。”
大师摇了摇头,闭目凝神。
这边厢到了侯府,宋依依从侧门进了府内,宋家的人得了消息,早就有人过来迎接了,宋依依没下车,直行到院子里垂花门前才停下。
刘氏自得了女儿回来的消息,高兴地过来迎接,并未想到她今日还带了人来,既见了女儿,不由得埋怨一番。
“怎么到处跑着也不回家,你哥哥去找你,又听说你去贺家那玩去了。”
“母亲,我就是出去散散心嘛。”宋依依撒娇道。
刘氏打量她几眼,“怎么瞧着你还瘦了点儿,这些日子没吃苦吧?”
“没事的,我好着呢。对了,娘,今日我有事回来。”
宋依依低声在刘氏耳边说了几句,刘氏愣了下,“什么,找大师做法,你怎么想起这个来了?”
“最近家中有些不顺利,我便想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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