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要脱裤子了吗”
“啊,脱裤子干什么?”
“上身擦完了,接下来不是该擦下·身了吗?”
下,下·身?梁夏的视线不自觉的酒对上了沈奕的下半身,想到曾经硬硬的触感,脸色涨红,“你,臭流~氓!臭不要脸!”
他怎么流·氓了,难道不是这个顺序吗?降温不是全身的吗。
她现在倒是知道害臊了,刚才女汉子般扒掉他的衣服时,怎么不明白这个理。
想到刚才她扒他衣服时的熟练劲头,皱紧了眉,“你以前是不是经常脱男人衣服?”
梁夏目光闪烁,心虚的抱着二锅头打算遁走,被某个小心眼的家伙拽住了胳膊,“说啊,是不是?”
看她心虚想跑,沈奕胸闷气短,气不打一处来。
瞧,这小气鬼老毛病又犯了。
梁夏暗自翻个白眼,病人最大,谁叫人家是病人,人家是大爷。
“那个,那个吧,你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给我说实话!”沈奕一剂寒凉的眼神,让她乖乖从了。
“给陆辰扒过,我们那时候经常在一起打架,受了伤,又怕家长知道,只好,只好自己疗伤了。”梁夏一口气把话倒了出来,看见某人越加阴沉的脸,声音越加小下去,到最后几乎如同蚊子般哼哼。
沈奕冰凉的瞅着她,心里这个气啊,恨不得把她拖到*上狠狠揍一顿。
他这还没怎么着呢,她就已经看了其他男人的身体,还摸了人家。一想到她那柔软的小手被别的男人碰过,心里酸的直冒泡。
“以后不许你扒其他男人的衣服,更不许摸他们!”
“恩,以后我只扒你的衣服,只摸你一个人。”梁夏急忙狗腿子的答道,说完发觉哪里不对劲,等反应过来时,看到沈奕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老脸一红,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沈奕似乎跟满意她的回答,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目光深深,“好,以后我也只给你一人看,一人摸。”
梁夏抱紧怀里的二锅头,匆忙遁走,打开门的瞬间,身后传来他幽幽的声音,“谁的身材好一些,我的还是他的?”
梁夏手一抖,怀里的二锅头差点就被萃到地上。她哐当甩上门,窜了出去,生怕再听到些什么刺激的话语。
沈奕看着紧闭的房门,心情大好,舒舒服服的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身上被小丫头收拾干净了,也清爽了不少,没多久,药效发作,他困顿的睡了过去。
梁夏再次回到卧室,沈奕已经睡着了,全身冒着热汗,眉心因为不舒服紧紧的皱起。嘴巴张张合合,似乎在低声的呓语着什么。
梁夏出去端来一盆温水,拧好毛巾,轻手轻脚的走近*边,给他擦去脸上冒出的湿汗。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沈奕突然低声呓语一句,梁夏没听太清楚,把耳朵凑了过去,“你说什么,沈奕,你说什么?”
“原谅我,请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
“什么意思?你做了什么?”梁夏一脸不解,迷糊的看着他痛苦纠结的眉心,禁不住伸手去抚平那里的忧伤。
沈奕蓦地抓住她抚在自己眉心的小手,紧紧扣在手心,“别离开我,求你……别离开我。”
“我不会离开你,不会离开你的……”梁夏温柔的抚着他紧皱的眉心,轻轻在他耳边嘀喃。
似乎是听到了她的承诺,沈奕一下子安定了下来,紧皱的眉心也渐渐平复了下来。
见他消停下来,梁夏吻了吻他的嘴角,退到*边,看到点滴瓶子见了底,给他拔了针,把被子给他盖好,悄悄退了出去。
门关上的瞬间,沈奕倏地睁开了双眼,定定的看着门口消失的那抹身影,黑眸愈发深邃。
刚刚在梦魇里,他孤身一人埋在漆黑的世界,看不到一丝光明,耳边都是恶魔纠缠索命的声音。
他差一点,差一点就向它们妥协,被它们带进那更黑更冷的地方,永世不得超生。
是她熟悉的声音及时把他叫住,在无明的黑暗,给了他一线希望,是她温柔的低语,把他从那个魔音缭绕的地方解救出来。
睁开眼,第一眼能看到她,这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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