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无言,地鼠咽下一口口水:“高强度敏感,砸墙,开枪都有可能爆炸,这是你之前说的,现在,你和咱们说也有不会爆炸的可能?我们等得了,里面的宋达明……”
“来不及了。”鹰眼孔看进去,宋达明的身子长久地保持同一个姿势,与第一眼看到的样子完全一致,毫无变化,头朝后仰,脖子露出来,脖子以下的部分藏在木桶里,“他的喉结没有任何起伏变化,从我们赶过来的时候开始,他就已经死了。”
地鼠头皮直发麻,鹰眼闭紧唇,将死神背上,顺手拾起一边巨大的石头,狠命地砸下去!
“妈呀。”地鼠吓得跃到一边,以标准的姿势卧倒,埋头,一头扎进山路上,,只听得玻璃碎裂,木条被砸开,就连雪豹也退后几步,虽然不至于像地鼠那么夸张,但白狐始终站在鹰眼身后,坚定地看着鹰眼的一举一动!
“不怕吗?”鹰眼再来一下,炸药就能落下:“现在跑还来得及。”
“少废话,再来一下。”话音一落,白狐也挥起一块石头砸下去,啪,木条断开了,系在上面的炸弹落在地上,在地上像不倒翁似地来回摆动,晃晃悠悠地,直到彻底停下……
雪豹不由自主地抱住头,地鼠更是趴在地上,身子缩成一团,足足等了三秒,地鼠狐疑地回头,结结巴巴地问道:“没,没事?”
几乎在同时,狼牙听到地鼠的说话,马上蹲下,双手抱着头,大口地喘着粗气,终于闭上眼,一骨碌地倒下去,他看着湛蓝的天空,大吼一声:“啊!”
“喂,你有病吧?”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狼牙一骨碌地爬起来,看着来人:“你是谁?”
此时的地鼠更是如释重负,趴在地上吃的土全吐出来,抹着嘴走过去,炸药落在地上稳如泰山,地鼠靠在墙上,怒骂道:“娘的,真被狼牙猜中了,那家伙存心耍咱们!”
鹰眼回头,对上白狐的眼睛,她一如刚才般镇定,嘴角噙着一丝笑容:“还等什么。”
四人一起动作,窗户与大门同时砸开,冲到木桶前,正如鹰眼所说,宋达明已无声气,死了,再看他的双眼,白狐转身,宋达明的眼睛像被灼伤了一般,眼珠子上居然现出两个孔!
眼角还粘着一些粘液,他的双眼合不上,始终圆睁着,就算死后,五官也皱巴巴地,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鹰眼凑过去,仔细闻着味儿:“铅滴。”
“铅滴是什么?”地鼠问道。
“西方古代的酷刑之一,一种特别的注射器,这东西里往往会装上熔化的铅、焦油、沸水或是滚油,然后将这些东西滴进犯人的胃里、或是他们身体的其他部位,如眼睛。将熔化的铅滴进眼睛会造成剧烈的疼痛感,甚至致死。”鹰眼抬起宋达明的头:“打开木桶。”
宋达明的头立着之后依然瞪着残缺的眼睛,看上去格外诡异,木桶打开,一股腥臊味传来,白狐毕竟是女人,别过头,宋达明的屎尿全在桶里,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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