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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程晓天被笑得心底一毛，撩起脚就踹了过去，结结实实踹在了她小肚子上。
“啊！”
女鬼一声惨叫，倒飞出3米远，躺在地上蜷成一团。
别怪人家粗鲁，说实话，就她那长相，大晚上的冲着你“嫣然一笑”，换了你也得踹。该怎么形容那？反正那半张已经脱皮露骨，根本就不能算是脸了。
请相信，他这纯属下意识的自我保护行为，没看人家踹完就后悔了嘛。
“你……”程晓天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可又不知该怎么解释，呐呐着说不出话来。
女鬼终于缓过那口气，稍稍坐正了些身体，也不抬头，一手捂着肚子，一手盖着脸又“呜呜”了起来。
“你笑什么？”程晓天有些不解。
“呜呜呜……人家这分明是在哭。”女鬼低语如泣如诉。
程晓天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心说，你这哭和笑怎么一个调调……
“不是，我说……”
“呜呜呜……”
“别嚎了！”程晓天被她“哭笑不得”弄得心浮气躁，当时就又火了，这究竟还能不能沟通了？！
这一招果然见效，那女鬼立刻收声，再度侧对着程晓天抬起了头，满脸哀怨。
只一眼，程晓天看得大惊失色，连退了两步！
“你你你！”连说三个你，他已经哆嗦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该怎么形容那？满头金发如绸，眉目细腻如画，瑶鼻精致如塑，皮肤光滑如瓷，除了肤色暗点，简直完美无缺，实在是太漂亮了！
请恕作者笔力有限，搜肠刮肚也无法详述此女鬼的美丽，反正我是从没看到过这么美丽的半张脸。
半张脸……
“我怎么了？”女鬼见程晓天魂不守舍，正过方向不解的问，这一下总算露出了全貌。
只见她左半脸貌美如花，右半脸凶过厉鬼，这强烈的反差只能用“震撼”一词来形容。
“侧过去，侧过去。”程晓天忙不迭摆手，示意女鬼侧过去说话。
光是丑恶他还能接受，可这冰火两重天的震撼，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承受极限，再这么下去，非得心脏病发不可。
女鬼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闻言“哦”了一声，乖乖的侧转了过去。
程晓天气息顿时平缓了不少。
经过这一番折腾，程晓天也算看出来了，这既不是人，也不是鬼，而是艾泽拉斯的独有种族——亡灵，并且还没什么攻击力。
这很明显，要不是没什么攻击力，能有这么好说话？
“你是幽暗城来的，还是北边来的？”组织了下语言，程晓天尽量用温和的语气问道。
好歹人家也是女的，踹了人一脚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再凶她，程晓天委实做不出来。
女亡灵闻言，目光幽幽转向程晓天。
“我既不是……”
“侧过去，侧过去。”眼见女亡灵又要面对自己，程晓天顿觉心跳又开始加快，忙不迭低下头连连挥手。
“哦。”
女亡灵丝毫不以为意，侧过去正了正姿态，幽幽说道:“我既不是幽暗城来的，也不隶属于天灾军团，其实，我是一个游荡在天地间的亡灵。”
这话听着耳熟，这是程晓天的第一反应，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你叫什么名字？干嘛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吓人？”程晓天索性在她侧旁盘腿坐下，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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