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昊和南天依然在灰层中飞行，距离他们离开，已经过去一个月，在着一个月里，古昊和南天都在全力赶路。
他们也不知道这个灰层空间有多大。按照南天的说法，这是他见过最大的灰层空间。
在星界，最大的灰层，只需要乘坐飞行器，飞行七天，就能够穿越。现在这个灰层，已经大到超乎想象。
灰层越大，就说明虚门存在的时间越长，而环境也会很复杂。
事实也去确实如南天所说，在这一个月里，恶劣的环境总是突如其来。还好这些环境变故有事先预兆，加上古昊和南天两人有战甲的保护，所以对两人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
狂风暴雨，霜雪酷寒，天气变化多端，这一个月，两人像是经历了一年四季。
最恐怖的就是下起拳头大的冰雹，密密麻麻，连古昊和南天两人，都不得下来，寻找一个巨大的岩石挖洞躲避。
不过在灰层里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每次暴雨冰雹过后，都不会看到灰层上面有积水或者河流。
狂风暴雨过后两个小时，灰层上所有的积水都会消失。
古昊就这件事问过南天，南天也说不知道。
因为在星界，也没有人知道这个未解之谜。星界有开发灰层地下矿脉的经验，但是在众多的灰层矿脉开发中，从里没有人看到过灰层的地下有暗河。
别说暗河，连小水眼都没有。
在灰层最上面的岩石层，都是分成坚硬的岩石，至少到目前位置，古昊还没有看到土壤。
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水分再次蒸发到空气中，开始又一次的循环。
这些灰层的怪现象，并不是古昊研究的重点，他也没时间研究。现在他唯一的想法就是离开这个一望无际的灰层。
灰色的空间，不带一点其他颜色，如果是一般在这种环境中生存，一个月的时间，早就已经发疯。
看着探测器上的指针，古昊时不时观察天空。
在这个空间里，没有颜色，一旦出现颜色，意味着有天气的变化。变成白色就是暴雨，红色就是高温，蓝色就是霜雪或冰雹。
探测器上的指针，失踪指着一个方向，毫无因为，另一个虚门，就在前方，虽然不知路途有多远。探测器是他们的指南针，如果没有探测器，他们都不知道到底要往哪个方向探索。
也许当年修真联邦发现的第一个虚门，就是不知具体方向，才会造成这么大的伤亡。
就在古昊关注着探测器时，上面的指针跳动了一下。
这个跳动，让古昊的眼皮也随之跳了一下，悬停在空中。
探测器的指针直接跳动，这是不寻常的。在前一个月里，探测器上的指针，都是非常微小的偏转，几乎肉眼注意不到。
现在指针跳动，说明他们距离虚门已经很近。只有他们飞过偏离了一点发现，指针才回跳动。
“这个方向。”古昊看着探测器，指着箭头所指的方向：“现在箭头跳动，我们距离另一个虚门应该不远了。”此时古昊心头微微有些激动，也有些忐忑，因为出口就在不远处，他即将面对的是一个未知的新世界。
“走吧。星门应该就在不远处了。”南天打开战甲的面具，看着古昊所指的方向。
“你怎么知道在不远处。”古昊问道。
“灰色空间的空气中，会有一些细微的灵气波动。这些波动很均匀，而波动波动异常的方向，就是星门所在。星门越近，波动越剧烈。”南天从新合上面具。
听完南天的话，古昊立刻将神识散在空气中。
在他的神识下，确实能够感受到两个方向的波动异常。一个是箭头所指的方向，还有一个就是他来的方向。
那个的波动微不可查，几乎感受不到，可能是太远的缘故。
而箭头所指的方向，波动要剧烈很多。
两人再次启程，现在已经确认目标，他们的飞行速度也快了很多。
飞行四个小时以后，古昊和南天终于看到他们想看到的东西。
虚门。
远处的地平线上的虚门只有指甲大小，但是虚门旋涡散发的彩色光芒，是天地间唯一的颜色，在片灰色空间中，这几乎是希望。
古昊和南天对视一眼，再次加快速度。这个鬼地方，入股可以，他们不会愿意在这里呆多一分钟。
满眼过去都是灰色，没有一点其他颜色，如果心智不坚的人，在这一月里，恐怕已经疯了。即便是古昊和南天，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一分钟。
虚门越近，我心越浪。
看着慢慢变大的虚门，古昊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
当虚门近在眼前时，两人都在虚门前停了下来。和基地遗迹的虚门一样，白色星云般的旋涡旋转，在星云旋涡中，时不时散发出彩色的光芒，夹带着剧烈的灵能波动。
“虚门后面会不会有危险？”古昊转头看向南天。
“不知道。”南天摇摇头：“每个虚门背后的东西都不相同。可能在危险的森林里，火山口，或者沼泽。不过这个虚门背后，肯定是迹罕见的地方。因为没有被人发现，所以这里才没被开发。”
“走吧。”古昊的战甲包裹着全身，身体慢慢往虚门的旋涡移动。
眼前一阵白光，加上失重的感觉过后，他们很快就看清楚他们所处的环境。
一个山洞，山洞上有各种壁画，靠近洞壁处的泉水池上，一些青苔已经覆盖壁画的底层。壁画的年岁不小，显然和上一个虚门的洞室一样，是前人留下来的。
在洞壁上布满自行发光的夜光石，所有山洞并没想象那个昏暗。山洞里静静摆放着三具枯骨，不知年月，早已经腐朽不堪。
外面轰隆的流水声，让古昊身体一震。
摘下面具后，古昊能够明显感觉到空气中充满水汽。
走道空口看过去后，在他的目光所及之处，就是被水帘遮住的洞口。不用想也知道，在空口外面，就是一个大瀑布。
因为大瀑布遮住洞口，外人根本无法发现。
轰噗！
在古昊看着洞口时，洞内响起一声爆炸，夹带水花的扑腾声。刚回头，古昊就看到南天手里两米长的大鱼。
大鱼的牙齿有手指粗细，尖锐无比，如果人被咬一口，估计半个身体都要被扯掉。
南天抓着不知名大鱼的鱼鳃，捏死之后，往地上一丢，然后收起战甲，脱下衣服，往池水了一跳。
在灰色空间里，他们可没有那么奢侈，除了下暴雨时在暴雨中洗澡，其他时候，根本连水的影子都没看到。
现在好不容易能够洗一个澡，南天也按耐不住。
看到南天在洗澡，古昊没有下去，而是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在山洞里还有一些石凳石床，显然曾经有人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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