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要到……”夜壬默默45度角望向天空,而毁灭隆音和崇则都以怜悯的目光看向了他,当初毁灭隆音是自己赚钱从其他学派买来的塔,而崇则是利用关系网要到了一个已经没人住的空塔,仔细想想露露缇雅两个爱徒都不在身边怎么还会轻易放开最后一个呢……要怪就怪你最晚进去吧,从野路子变成正规巫师的机会可不是每个人都有的,知足吧
“下次我回去一趟把我的魔塔序号注销……不过有关于虚数学区·五行机关的情报吗…这种东西不存在于资料库里,可能要直接去问亚雷斯塔”可以说是学园都市明面上的“核”的亚雷斯塔本身就是一个最机密的保险库,一些有关于学园都市机密的东西都只有他本人才知道,去问当然是可以的,作为领路人的结标淡希和崇算是朋友关系,只要一个电话她便会随时将他送入大楼里,只不过和那个家伙对话什么的……算了,我们还是来考虑一下怎么打死一个圣域法师吧
“这种事就不需要了,要来一个施法权限就够了”就和全世界的潜在规则一样,学园都市也有着允许魔法师在其中心处使用魔法的特殊权限存在,因为魔法只有用魔法才能够相互抵消,科学不是用于屠龙的东西,因此在这银白色的都市之中也并不是一点点迷信都不存在的,倒不如说这极端化至极致的科学之都本身便就是一种迷信呢
“好,两个施法权限”习以为常的向学园都市的理事会递交了一份象征性的报告,说是报告其实也就仅仅几个字而已,谁都知道理事会这种东西实际上是亚雷斯塔一人把持的,其他理事会成员即便存有着自我意识也不过是种可以随时更替的一次性用品罢了,所以这种东西不需要太过于官方,仅仅只是要提醒一下管事的人而已
“你自带吗”
“我不用”原本就出身于科学侧的崇刚才也说过了,他除去论文外就什么成果也拿不出来,并不追求什么魔道、也对根源之所毫无兴趣,即便去学习魔法也仅仅是想要试探一下自己的道路罢了,从他所用的魔法里没有一个是被冠以“露露缇雅”之名的情况中就能看出、他没有在神选法师的手底下学习过任何一个魔法,有的仅仅只是存活了数百年的巫师的经验之谈、还有黑塔那耻辱的历史罢了
“那你去时钟塔干什么”夜壬正式入师的时间很晚,至今为止他所掌握的法术一般都是毁灭隆音刻意放纵他在图书馆里流连的情况下学会的,露露缇雅主动提议让他加入咒法学派的时候崇早就已经离开黑塔了,他们两人只在崇回去看老师的情况下见过几面,所以各自的一些事情他们也都不清楚,倒不如说即便熟识了他们也不会去问这种东西吧
“巫师和魔术师不同,各自的魔术体系不同我自然要去都学习一遍,并没有人说过一定要用魔法才能对抗魔法”这句话并非是指表面上的东西,而是只有魔法师才能知道魔法师的心思,就和巫师的规则一样,魔法师永远都是棋手,必须要比常人想得更加长远,而“经验”便将成为魔法侧内斗的决胜因素,猜出对方还剩下多少个法术空位、通过咒文来判断对方使用的是什么魔法、如何回避或是如何阻挡,迅速发觉对方所使用的术式有什么缺限、这些便是崇去学习的东西,因为从来没有真正使用过魔法所以他也曾质疑过自己的天赋,不过在能进入到时钟塔的刹那他便知道了自己并非是被眷顾的,那时候他自然是雀跃的,不过谁知道……教他的老师都太不正常了呢
“而且我也需要个能够正规在魔法侧里游走的头衔……”这句话让三人的心都是一沉,黑塔的势力图完全不亚于时钟塔或是英国清教,然而魔法侧中却始终没有承认过他们的正规身份,“巫师”和“魔法师”迄今为止都是被分开谈论的存在,魔法师是正规的、而巫师则是邪道,掌握着上古世纪的书籍却只能将其堆放在如同墓碑般的书库里、拥有着神代知识的巫师们直至死亡都无法将他们的秘火传承下去,巫师是悲哀的,正因如此……才能成为被遗弃者的居所啊
“总之我还是尽可能不想用魔法的,每一次使用都会让我的身体受到魔网的置换,我还想留着个可能性试着能不能走向另外一条道路”用着尽量轻快的语调说出了更悲哀的话,他也受到过了科学的洗礼,虽然说不如能力者们那样的极端但每次使用魔法也依旧会给身体带来创伤,况且假如有一天他真成为了魔法师……那么唯只有一次的“奇迹”也会因此而消失了
———所有人……一直都是在迷雾中摸索道路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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