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大师?有什么问题吗?”秦南不解的问道。
扫地僧摇了摇头,说道:“这门拳法并不成熟,一般人很难在上面有所作为,你如果听贫僧一句忠告,还是换掉它吧。”
“不,我知道大师是什么意思,我既然确定要它了,就不会再轻易改变。”
秦南望着扫地僧,坚定地说道。
秦南话一说完,扫地僧便不再多说,很快办好手续,把武经递给秦南,始终没有再说一句话。
仿佛他知道秦南心意已定,他再多说什么劝阻的话,都是没有用的。
“谢谢大师。”
秦南结果武经,恭敬的行了个礼,随即转身离开。
扫地僧望着秦南离开的背影,摇头叹息一声,自语道:“和他老子一个性格,倔啊”
秦南没有把扫地僧的话放在心上,拿着武经出了塔林,接下来他要去外门管事那里,领取例响,当然就是大佛寺给外门弟子准备的丹药。
因为大佛寺既承认外门的存在,但也不公开成为,这种有点微妙,所以外门管事的办公地点,没有设在寺院以内,而是在寺院外面。
秦南出了寺院,向左拐,走了五百米,来到一处青砖瓦房门口。
“你好,我是来领取外门弟子例饷的。”
秦南敲了敲门,进入瓦房之中。
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头也不抬,只是冷声问道:“姓名,修为?”
上一任外门管事,叫做赵志敬,不过已经死了,是间接死在秦南的手上,算是秦南杀的,但也不是秦南杀的。
“秦南,武师四段。”秦南说道。
那中年人闻言,仿佛有些吃惊,转头凝视了几秒,方才确定秦南是货真价实的武师四段。
他白了秦南一眼,拿出一本厚厚的书籍,开始在上面翻找秦南的名字。
“腰牌拿出来?”
中年人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外门虽然是外门,但规章还是有的,毕竟要管理七八千人,所以每个人都有腰牌,以及备案的信息。
秦南把腰牌放在桌子上,轻轻推了过去。
“秦南?”中年人找到秦南的备案,登时轻喝一声,又道:“上一任赵管事的死,和你脱不了干系,你是戴罪之身,不能领取例饷。”
中年人把备案书合了起来,严厉的对秦南说道。
“为什么?赵管事的死跟我没关系,你们凭什么给我扣大帽子,说我是戴罪之身?”
秦南极为愤怒,连大佛寺都没有说什么,他们外门居然敢随便给他扣帽子,定一个戴罪之身。
“是上一任管事这么写的,备案上就这样,我只是照规矩办事,你有什么不服气的,可以去找总管。”
这个管事,极不耐烦,语气也很粗暴,在秦南看来,他就和前一世那些公务部门的家伙一个嘴脸,表面上装模作样,暗地里结党营私,专门坑害下层老百姓。
秦南最痛恨的,就是这些吃饭不干好活儿的狗东西,前世看尽世间百态,不敢作为,这一世就不一样了,谁拳头够硬,谁就是老大。
“赵管事针对我,肯定会在上面胡乱写,你是新来的管事,你不会结案吗?还让我去找总管,你是吃屎长大的?”秦南喝骂道,丝毫不给面子。
“你小王八崽子,你吃了够胆了,敢跟爷爷这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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