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宇国君闻言,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起码高级炼器师这一点,说明乞颜筝看重的人是不错的。
另外,此人并非是大宇国的人,而是大和中央国的人,但是却被驱逐了出来,因为顾忌自己的立场,没有写出热血报国的文章来,反而是写了这样一首杀气浓烈的诗。
大宇国君眉头一皱,脸上闪过一丝难色,乞颜筝公主的借口很合理,但是就凭这个就把秦南的诗判为合格,这似乎有点太过牵强了。
尤其现在还当着幕府大臣和三公等等一众大臣的面,如果就这样做一个草率的决定,只怕众口难服。
“臣认为不妥。”
然而,有这样想法的人不只是国君,护国公也很有意见。
护国公是武将,不懂的攀权附会,从来都是有话就讲,直来直往的,毫无顾忌。
所以说,在乞颜筝公主说秦南的诗很好的时候,护国公认为违背了审美标准,当即就站出来表达不满了。
大鼎公和镇南公见状,对望一眼,二人皆是阴阴的一笑。这个时候去找乞颜筝公主的麻烦,只怕不是什么好时候,不过他们乐得如此,他护国公喜欢触霉头,那就让他去好了,反正倒霉地又不是他们。
果然,乞颜筝公主听到护国公这样一说,当即就不满意了,俏脸之上露出不屑来。
见到这样的状况,大鼎公和镇南公心里,那是乐开了花,他们就巴不得国君最好立刻下令,把这个处处与他们作对的护国公给拉出去砍了,这才精彩呢。
“你有什么认为不妥的?”乞颜筝公主不高兴的问道。
护国公向前跨了两步,说道:“这一次帝国的论战考核,是天下选才,要冲锋陷阵,领兵挂帅的。这个秦南本身并非是我们大宇国的人,一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护国公顿了顿,又道:“况且此人怠考,连一个端正的态度都没有,戾气又如此之重,老臣认为这个重任不能托付于他。”
国君点了点头,护国公虽然平时候直来直去,老是得罪于他,但好歹说话中肯。比如现在,护国公的一席话,算是说到他心里去了。
这个时候,国君就希望乞颜筝公主,能够在护国公的这一番话的影响下,放弃秦南算了,那么多优秀的青年她不保,偏偏要保这个从大和王国过来的秦南。
在国君的心中,他所疼爱的这个宝贝公主,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从来都没有这样过,但这一次似乎例外了,实在令他这个当父君的看不懂。
岂料那乞颜筝非但没有因为护国公的话而放弃秦南,然而更加执着了,一脸铁青。
只听乞颜筝公主怪声怪气的说道:“难道就因为他不是我们大宇国的人,就不能任用了吗?律法上面哪一条哪一章这样写了?说到非我族类,你护国公以前不还是大信国的人吗?我说错了吗?”
此话一出,顿时,满堂之人皆尽变脸,就连大鼎公和镇南公,也是一脸的骇然之色,这话可是连他们都不敢轻易提的。
乞颜筝公主说得不错,护国公的祖上曾经就是大信国的人,后来逃荒到大宇国的。
只不过大鼎公和镇南公虽说是一连骇然,但他们心中却隐隐有一股子快感。他们就是希望有人挫一挫护国公的锐气,免得这个家伙常常和他们两人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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