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会!”李富贵瞪着眼道:“刚刚浅儿可是被他看到了,人家每个月给了那么多钱,我们却把浅儿养成这样,人家不宰了我们才怪!”
“你以后最好给我把钱用在刀刃上,赶紧把浅儿的身子骨养回来,我估摸这模样,云府那边很快就要来把浅儿接回去了,你这时候要是再耍心眼子,到时候荣华富贵没了不说,我们一家子都得跟着你陪葬!”
“当家的,这可不能都怪我啊,早些时候给的钱,那可都是被你拿去赌了的,要不是我死命拦着些,你以为现在咱家能养起两头猪跟这么些鸡吗?”王喜荷掐腰道。
“现在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吗!”李富贵怒道:“你是不是想要我们一家子都没命了你才甘心!”
“当家的,你竟然这么冤枉我!”王喜荷一脸震惊,然后直接就扑坐到地上,开始哭嚎起来:“李富贵你个天杀的啊,想我嫁到你李家来,过的这些都是什么日子哟,家里我得忙,外面我得顾,这么些年下来没得到好不说,到头来,竟被你李富贵这么冤枉。”
“你这挨千刀的你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姘头,想来逼死我,叫那姘头进门,呜呜呜,我干脆死了算了我,也顺了你李富贵的心,呜呜呜,我死了算了我……”
跟条虫子似的直接在地上打滚。
“够了!”李富贵怒喝。
“够什么够,你有了姘头,还不许我闹了!”王喜荷一脸鼻涕地哭道。
李富贵沉声道:“把你那套把戏收起来,给我听好,把浅儿身子骨照顾好了,我们以后的好日子好长着,可你要是再动手脚,以后我们就得绑着一起死!”
见他一脸阴沉,王喜荷还真有点怵,抽抽搭搭地从地上爬起来:“那这钱就给浅儿买肉炖肉吃,当家的你不许再拿去赌。”
“知道了!”李富贵冷哼。
房里的云惜浅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对于他们这种表态她除了讽刺之外没其他情绪,只是她有些疑惑,这少年在云府是什么身份,看这样子,还挺关心她的?
不过不管如何,这少年的到来,倒是冥冥之中帮了她一把。
有了这少年这番话,她在李家的地位必然迅速上升,不会再有之前的束缚,想干嘛就干嘛。
时间一转,距离容越过来李家就过去了两天,这两天里,云惜浅跟村里的几个小孩玩熟了。
没办法,谁叫这里一点消遣的娱乐活动都没有?不喊村里这些小孩过来玩闹一二,她都快在家呆发霉了。
不过李燕不喜欢小孩,嫌弃又脏又淘气,没办法,云惜浅只能去小李牧家。
小李牧家里只有他爷爷李老,李老早年还是个童生,小李牧是他早几年看着可怜,在外面抱来的孤儿。
这两天云惜浅跟小李牧算是彻底熟了,而且李老也是个很慈祥的老伯,带着一些孩子来他家院子玩他也很欢迎,还说家里孩子多了,人气才多。
云惜浅看他有咳嗽的老毛病,就忍痛拿了一罐野蜂蜜过来,叫小李牧晚上睡觉前给他泡一杯温****喝下,喝完了再去买。
李老自然是不收的,不过云惜浅直接叫小李牧留下,李老拗不过她,也就把蜂蜜留下了。
今天云惜浅闲着没事,包了几块糕点溜达着溜达,就过来小李牧家了。
一进来,就看到他们五六个小屁孩撅着屁股蛋在院子里围着看什么,时不时惊呼时不时发笑。
“你们玩什么呢。”
云惜浅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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