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他打算的她就在那咬牙死撑,她就不对他求饶,就不对他说好听话,于是她身上的男人面上冷笑心里窃喜地就继续享受他娘们这叫他食髓知味的身子。
离了她好久了,这些天他无时不刻不惦记着她,别怀疑,他惦记的就是她的身子,至于他这娘们那泼辣性子他才不要惦记,就是每每想起来都叫他牙痒痒,想把她按自己怀里好好蹂躏一番。
但他要是那么做他知道,他肯定得挨他娘们的巴掌,真真是一点温柔都不懂的女人!
于是这一晚上想念极了她这具身子的男人就辛勤耕种了一整夜。
中途诸葛砂还昏厥了三次,醒过来了两次,第三次被他做昏厥过去后,她就昏睡到了现在。
“你给我擦的药?”诸葛砂感觉到自己腿心的沁凉,就问道。
“奴婢没有。”青草摇头。
那就是那臭男人擦的,哼,臭男人还算有点良心,要是他忙活完没给她擦药,她现在肯定不知道得肿成什么样。
“真是郡马爷那么不知节制呀?”青草看她这样,不由苦巴着脸道。
诸葛砂翻了个眼。
青草道:“郡马爷也真是,这又不是以后都没机会了,要是想念郡主你,大可以常来呀,干嘛这样把小姐你折腾成这样,世子妃说得果然没错,男人都是下半身考虑的动物,一点都不知道体谅女人的艰辛,好在有世子妃的药,要不然郡马爷把郡主你折腾成这样,都得好些天才能恢复。”
这说的倒也是,她那臭男人胃口太大了,这往后下去需要用到的药肯定不少,但是现在她的药不多了啊。
“楚婶婶昨天来的时候,说惜浅什么回来的?”诸葛砂问道。
“楚王妃说已经回来了,大概是在路上,不过世子妃身子现在越来越重了,走得慢,大概还得些日子。”青草点头道。
此时楚天皓与云惜浅的确在回京的路上,但是却前所未有遇到一场刺杀。
“留活口!”
楚天皓挽着脸色微微发白的云惜浅,眉眼冷厉地望着正在厮杀的双方,沉声道。
场上双方看似厮杀得惨烈,但实际上阵势却是一边倒,不多时,己方黑衣人就已经把敌方黑衣人宰杀大部分,俘虏几个正打算卸掉下巴以防他们咬舌自尽。
却不料这些全是死士,口中早已含毒一应不测,所以来不及卸掉他们下巴,他们一干人等就全部毒发身亡。
“请主子降罪,属下没能留下活口。”黑衣人首领单膝跪下道。
“算了,把尸体处理干净。”楚天皓摆手道,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事。
说着,就扶身子略带几分僵硬的云惜浅上马车。
“媳妇儿,吓到了?”楚天皓把她揽怀里,揉了揉她胳膊说道。
云惜浅怔愣地点头。
这还是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也是她第一次意识到,她嫁给的这个男人是身边充满着刺杀危机的皇室宗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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