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传来性感的轻笑声,听到他说:“你身体很好,那你的手不疼了?”
傅里琰拿起他的手,小臂那里青了一块,正是被时桡掐的。
“这点小伤过几天就好了。”
“不好。”
“啊?”
“下次不要乖乖地把手伸出去给他掐,要学会保护自己。”傅里琰拉着他到客厅,翻出红花油给他按摩散淤。
“他生气了嘛,而且他也是为我好,给他掐一下又没事,就刚掐那会儿疼而已。”
“你不是他的出气筒。”傅里琰忍不住用力了点,看到他疼的样子又舍不得。
“可他是我朋友呀。”
傅里琰无奈叹气,看安乐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又生不起气来,对自己总是大大咧咧,对朋友又推心置腹。
这不就是他的优点嘛,可傅里琰就是不高兴。
“哎呀,我的冰淇淋都溶了。”安乐余光瞄到自己吃到一半的冰淇淋,全溶了的冰淇淋看起来有点倒胃口,安乐是不会吃了的。
“你这周的冰淇淋没有了。”傅里琰皱眉,瞬间回到了大学时代对安乐严格要求的傅里琰。
安乐大喊:“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安乐举起手,“我抗议。”
“抗议无效。”安乐的诉求被一一驳回。
这样的场景许久未见,安乐心里一暖,感觉他们没有隔阂,不过真是太失策了,以前傅里琰对他吃的东西管得严,自己居然当着他的面提冰淇淋,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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