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听到这个名字,王子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傅里琰?你又和他搞上了?”
“什么搞上了,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王子文道:“好好好,你们是怎么遇上的?”
“就之前谢贤生日的时候。”
“哦。”王子文想起来了,那时候他正好有事没去成,那么巧就错过了。
“当初你们闹得那么僵,我还以为你们真的绝交了呢,原来不是。”王子文说着话,他点的东西都上来了,全是安乐爱吃的。
安乐拿起一串牛肉就啃,那个狠劲儿,感觉他把牛肉当傅里琰啃了,王子文摇头,抽一张纸巾给他擦嘴。
“他当我是什么人啊,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当初他就是那样,一句话都没说,不见人,打电话还不接,单方面就和我绝交,这次也是,住在一起,我一天都见不了他一面,这算什么嘛?”安乐说着眼眶又要红了,男儿有泪不轻弹这句话放在安乐身上是不合适的。
他终究是介意的,很介意,非常介意。
王子文敏感地抓住了这句话的关键字,“你们住在一起?你不是说你住在你家里为买的那栋婚房里吗?”
说起这个安乐明显更委屈了,感觉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引狼入室,这四个字从王子文脑里掠过,不过现在看来,即使住在一起,那位要想心想事成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王子文幸灾乐祸地想着。
“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呢,说开就好了。”
“我们没有误会,分明就是傅里琰找事,他当初要是不乐意和我住一起,他完全可以拒绝啊,我又没强迫他要和住。”
王子文劝道:“别逞强,你要是不在意啊,今天就不会约我出来,和我发牢骚了,我看傅里琰也不是没事找事的人,可能是你自己无意中做了什么惹他生气了,而你没察觉呢。”
“那又怎样,就算是我真的惹他生气了,他完全可以和我说,就算说得难听,我也可以接受,但我接受不了每次都给我使用冷暴力。”
王子文有些头疼,一个有事憋自己心里不说,一个又不会想,想想都觉得头疼。
“他这次最好也和上次那样,一声不吭就走,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没出息了。”安乐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带着一点颤音。
说这话的时候能把眼泪逼回去还可信点,王子文无奈。
“好了不说他了,咱们讲点开心的事,我怕你再说下去都要哭出来了。”
安乐瞪他,“我没哭。”
“好好好,你没哭,是我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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