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突袭与强势,秦沐染习以为常,只是今天不知怎的,她心里发慌,总是不踏实。
正好搭在南家,她也觉得浑身不自在,找了个借口,提前独自离开。
秦沐染乘坐的出租车驶离,她却不知道身后那三个人神色各异,每个人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底掀起相同的波澜。
秦沐染匆匆回到家中,看时间刚刚好,来不及喝口水,站在街尾的老地方,东张西望的等待。
十分钟,十分钟,又一个十分钟。
过了半小时,祁敖始终没有出现,秦沐染等来的是冷毅打过来的电话,祁敖临时有事抽不开身不来北乐了。
直到很久以后秦沐染才知道,当时祁敖是被祁胜男叫去参加一个饭局,这其中的利害,显然是南慕离以南家出面相邀,让祁敖不得不去。
宣阳市,五星酒店。
祁敖冷冷地扫了一眼南慕离,漆黑的眼底涌起一阵暗涛,渐渐归于平静,然而当他准备转身离开时,一样东西瞬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暗涛刹时化作汹涌的波涛,带着吞噬一切的可怕力量,深不见底的黑暗中映着那块银白色的手表。
普普通通的一块男士手表,价格都不够祁敖身上扣子的零头。
可就是这块手表,祁敖印象深刻。
南慕离看到了这一幕,平静地走了个过去,拿起放在大理石洗手台上的手表,从容戴在手腕,他低着头,边戴边说,“你应该见过这块手表,她想把它送谁是她的自由,你没权干涉。”
言外之意,这块银白色手表是秦沐染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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