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不管什么感情,都是有额度的。
有人肆意挥霍,有人像投资一样的不断使它滋生。
当情分消耗殆尽,人的心也冷了,硬了。
此时,闻默已经站在花园的喷泉前,面容平静的问道,“有结果了?”
闻青眼底闪过一丝挫败,几乎咬牙切齿一般的说,“没!”
“没问出来?”这让闻默有些惊讶。
嘴巴再严的人,落在阿青手里也支撑不了多长的时间,何况迟玲这种胆小的女流之辈?
闻青掐了掐眉心,“不管我怎么问,她都咬死了不回答。”
哪怕她再痛不欲生,再求饶惨叫,但就是不说。
闻默坐到长椅上,清俊的眉目低垂着,语气低沉的吩咐,“去查,迟玲入狱后有谁探过监,尤其是她出狱这段时间,和什么人接触过,哪怕是再小的细节也不能放过。”
闻青慎重的一点头。
如果换个人,也许他们都不会这么郑重其事,但迟玲不一样。
他们完全想不出她为什么要杀迟晚。
原因?
目的?
能得到什么好处?
事关迟晚安危,闻默不敢不认真对待。
“那老大,我先走了。”
闻默叫住了他,“注意分寸,别弄死了。”
闻青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放心,我会慢慢玩的。”
闻默坐在长椅上,两条长腿交叠,右手从怀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
刚要点燃,他倏的想起回来的路上,迟晚跟他说,养伤期间,禁烟禁酒。
他冷凝的嘴角弧度柔软了几分,又把香烟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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