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不过是宴会上的一个小插曲,大家说说笑笑便过去了,又聊起了别的事情,最多的莫过于朝廷会不会真的派兵来攻打益阳的话题,虽然这个话题很敏感,可也是大家同时都关注,比起如何整治小妾的问题,这个才是大家心里想要知道的,有的家里消息不灵通的都寄往在这次宴会上能打听到一点消息,也好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准备。
“韩夫人,您说这消息是真的是假的?”大家说着说着,有人便打上了苏文月的主意,上前来套话,毕竟在场的家里男人有权利知道这些机密消息的在少数,苏文月就是其中一个,而且苏文月年轻经过的事少,套话也比较容易,最重要的从她这儿得来的消息也会更准确,苏文月虽然年纪轻,却不是那喜欢犯口舌信口胡说的,而且人家夫君有这个权限知道这件事。
苏文月看了那些妇人一眼,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虽然那些妇人夫君的品级不高,不过无事她不愿意轻易得罪人,每个人的位置都有它的用处,便是微微的笑了笑,:“怕是要叫众位失望了,我一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夫君也从来不在我面前提及外头的事情,说是这不是我一个妇人该管的,所以这真消息是真是假我还真分辨不出来。”
众人没在苏文月这儿得到想要的消息有些失望,不过看苏文月这样谦逊的态度,倒是心里舒坦,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毕竟苏文月的身份不同,不是陈丽那等可以任她们轻薄之辈,人家要是不给好脸色她们也只有受着。
当然也有那不知分寸,不相信苏文月这话的:“都知道韩大人是个疼媳妇的,哪里舍得说夫人一句重话,夫人在和咱们开玩笑呢。”
张夫人这话一出口,安静了片刻,大家都有些佩服张夫人这勇气,也不是张夫人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毕竟韩大人宠妻是出了名的,不过没谁敢这样去质疑苏文月,不然韩夫人回去和韩大人吹吹枕旁风,就够他们男人喝一壶的了,因此这么多人没一人附和张夫人的话。
苏文月见这夫人不知道好歹,还敢挑衅她,心里有些不愉,面上也带出一些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妇人:“我竟不知道张夫人在我府里头安插了眼线,不然如何能知道我府里的事情?不过张夫人得来的消息怕也不是那么准确,我夫君确实待我很好,只这是外头的事情,我夫君向来是有原则的人,不愿意让我一个内宅妇人多搀和,既然说到这我也说一句,祸从口出,所以张夫人还是慎言为好,别人家的事情也不要乱打听,不然被人当成打探的奸细就不好了。”
张夫人被苏文月这么一顿说教,面上有些赤然,她也是看苏文月年纪面浅很好说话的样子,才造次了,看看方才和她一起的那些夫人,这时候都目光闪烁不说话,心里暗骂自己太蠢,居然就这么做了出头鸟,再看苏文月有些愠怒的样子,连忙请罪,韩夫人罗织的这个罪名可不小,不是她能当得起的。
“韩夫人恕罪,是妾身造次了,还望韩夫人大人大量,不要和妾身一般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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