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什么态度,夫人我跟你说,你都不知道你家相公有多么过分,每次见到我都黑着一张脸,好像见到了瘟疫似的,我好歹也是一个清秀小佳人,在家里被父母疼着宠着,当成宝贝一样疼爱,居然被他嫌弃成了这样,想想就生气。”陈丽比划着手脚说道,语言很是生动形象,说的苏文月都忍不住笑了。
“真的?有这么夸张,我们家韩禹虽然面色冷了些,对女人有些不假辞色,其他还是挺好的,是不是你做了让他生气的事情?”苏文月其实还挺乐意看到韩禹对别的女人这般态度,恶劣一点也不要紧,只要能够吓退外头的花花草草。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夫人你不成,我打从出生到现在,还没见过这么恶劣的男人,在女人里头,他大概就对夫人你的态度好一点,毕竟你是他媳妇嘛,至于其他女人,便是连个笑容都没给过,成日里板着一张脸,跟人欠了他多少银子似的,所以即便韩禹长的还算俊逸,很少有女人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不过这样也好,像刘秀那样对每个人都是一副温润和蔼的态度,实则从来没放在心上的这种男人,这种态度才不可取,平白叫人误会了,结果到头来一场空。”
陈丽觉得和苏文月尽弃前嫌了,两人就是朋友了,说起话来一点都不避讳,本来还说着韩禹,说着说着就说到刘秀身上去了,而且话里话外那是一点都不客气,可以说是直述心中的想法,听的苏文月一脑门子的汗,心说这位姑娘说话实在太不顾忌了些,就不怕她把她这话给说出去?
哪里知道在陈丽心里的想法,这样仙女般的人物,岂会是跟那些八婆一样道人是非的人,所以她说的很放心,而且这些话在她心里压抑的太久了,也没个合适的地方倾诉,这会子一股脑的把心里的想法对苏文月倒出来。
苏文月看陈丽这般,一张嘴自从进来,刚开始还以为不好意思,所以话少了些,后来看她的态度还算和气,就如开闸的洪水喷发,一发不可收拾一直说个没完,让她实在有些吃不消,偏偏这姑娘还不懂的人家拒绝的话。
苏文月已经听陈丽说了将近半个时辰了,用手按了按太阳穴只觉得脑门子疼,可也不好真像韩禹说的那样把人丢出去,这样实在太不礼貌了,她可做不出这样失礼的事情来,想了想,干脆让人去前院把韩禹叫来,这人是韩禹惹来的,还是让他自己打发好了。
苏文月的派去的人才走到门口,就见到自家大人站在那儿,脸色黑的跟什么似的,浑身一股子煞气,大约是听到了陈丽那些离经叛道的话所以才会这么生气,连忙低头向韩禹问安。
“相公,你来了?”苏文月见韩禹来了,心想终于能解脱了,高兴的迎过去
韩禹难得的没有理会苏文月,而是直接走进屋里,揪着陈丽的后衣领,把人提留了起来,然后大步走了出去,他本来想要忍住不对女人动手的,可陈丽这个脑子有毛病的女人让他实在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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