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韦晞却能够将三百官兵随便调动,哪怕是武家三傻、酷吏、释法宗,都没有这样的特权!
除他之外,太平公主则有一千官军专门听她的,任她调遣,
这对夫妻真的是得天独厚,恩宠深重。
正当大家的注意力都集在中他们身上时,韦一笑不声不吭地发动了对侯尊道长的营救。
过程顺利,以有心算无心,以职业对业余,换作是以前的白马寺,护院僧队尽职尽责,即使是特种部队也不易溜进寺里作案。
但现在白马寺道德败坏,假和尚当道,其守卫漏洞百出,以致于侯尊道长给偷走了三天后,释法宗才知道他的“玩具”没了!
顿时他暴跳如雷!
是谁,敢这么大胆在老虎头上拨毛!
丢个把人没什么,关键是谁这么够胆!
释法宗将看守释法宗的和尚们统统打了一顿,责令他们还俗!
然后着刑部、洛阳府和执金吾的公差们齐至破案,虽然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军情司行事自然是滴水不露,查无可查。
公差们四处侦查,侯尊道长就象消失在空气中,杳无踪迹。
大唐帝国的破案精英也是厉害的,当武家二傻之武三思武承嗣又来给释法宗牵马辔头时说起这件奇案道:“大师,此案查不出来,但查不出就是能查出!”
他们是好心啊,可是好心给狗吃,得回来的是:“有快放!”韦怀义高傲地道。
两傻心中大恨哪,更觉得自己卑贱,哪怕是天家亲戚又如何!
可怜两位堂堂国公,充当马夫去讨好一个贼秃!
看韦晞两公母活得多潇洒,权势、财富是长着翅膀自动飞来找他们的,所以两武看不过眼,拼命地给他上眼药道:
“能够做得这么干手净脚的,一种可能是各大家族的人,只有他们才有这么巨大的能量,但是,以大师现在的威势,没有多少人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去触怒大师,除非是与道教中大有关系的大家族!”武承嗣分析道。
韦怀义叱道:“你说是谁可能就行了!”以他的脑袋,可没什么心思去想个明白。
“快说!”他严厉地道。
武承嗣嘴巴张合,他原本寄希望于韦怀义自个想,只是大和尚脑袋里没有脑浆只有***想不出来。
“另一种可能则来自军方,军中有‘军情司’乃上官婉儿所掌,其专做特种作战,其人来无踪去无影,所以做起事来别无痕迹。”武三思为武承嗣解围道。
上官婉儿?韦怀义脑海里闪过那个精灵也似的女孩子,不禁令他心痒痒地。
可惜她在深宫里人多眼杂,在外几时都是大队人马护翼,不好动她。
“你的意思是说军情司抢走了那个道士?”韦怀义居高临下,也斜着眼看武三思道。
“是的!”武三思比起武承嗣带种,咬着牙道。
“何妨说来听听!”韦怀义想知道什么样的货色敢来对付他这么一个皇夫!
当韦怀义听闻武三思讲述了军情司的一些内幕,忍不住捧腹大笑道:“你真是没用,兵部尚书居然管不住辖下的军情司,堂官还做不了司官的主。”
“原来,我家的那个好侄儿是军情司的大后台啊,他是道家的重要角色,出手救了侯尊和尚!”韦怀义狞笑道,他最终明白了
“好,你看我去搞定军情司!”韦怀义拍拍胸膛道,想起韦晞老婆,不禁心头一片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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