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见。”
人走了之后,顾子夜才慢慢的平复心情,和微白说的一样,这个位面,真的是为了治愈而存在的。
顾家和喻家只是一个篱笆的距离,顾子夜没花两下,就去了喻家。
喻落竹的父亲是S大书法教授,母亲是有名的小提琴手,不过因为演出出了事故,多年前就再也没有拉过小提琴了,所以阿姨在家的次数还是很多的。
“子夜啊,你来了啊?这孩子,赶紧到沙发上坐着。”
喻落竹的母亲原名谭琳,原主以前还挺会套近乎的,逮着就来两句谭妈妈。偏偏,谭琳女士还就吃这一套。
顾子夜摸了摸鼻子。
“谭妈妈,我听说落竹哥哥要出去旅游写生,是不是啊?”
谭琳收拾了一碗茶递给了顾子夜,“是啊,你落竹哥哥说,一直在家里没有灵感,想出去找找灵感。”
“是吗?”顾子夜哦了一句,然后问,“要不要让落竹哥哥去我们学校找找灵感啊?他经常说,他画的不是画,是生命。”
顾子夜故作严肃咳咳了两声,“喻伯父经常说,学校里成长的我们是,身上一直有勃勃生机!这不正好吗!”
谭琳被顾子夜逗笑了,她指着大厅的一间房子,“那是落竹的画室,你可以自己去跟他说说。”
得到了首肯,她嘻嘻哈哈的站了起来。
谭琳看着她行走之间裙子摇动的风情,忽然来了一句:“我们家子夜丫头好像长大了啊!”
顾子夜一顿,就到了这边敲门。
“叩叩……”
顾子夜每次敲门都是两下,可怜的艺术家,都有强迫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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