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布置的喜气洋洋的新床上,交叠着两个身影。
林言的嫁服被扯开,长长的乌发披散在床上,别有一番凌乱的美,他双手高举在头上,被一隻厚实的大掌压制住,动弹不得,双腿则被一只强壮的大腿强硬的抵开,男人高大的身躯伏在他身上,幽深的鹰目似乎正在细细估量着他。
意识到自己现在羞耻的姿势,毫无防备的半裸露着上身,双腿分开,腿间粉色的性器悄悄探出一角,完完全全任人採擷把玩的模样,林言刷的一下脸红了。
「不,你、你做什么?」林言努力地想要斥骂,然而应有华的气息太过具有侵略性,他所以为的怒骂在应有华听来,跟小奶猫虚张声势的喵呜声差不少多少。
「娘子可是害羞了?」应有华意味深长的一笑:「你有的我都有,都是男人,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好像是这样没错,可是又有哪里不对,林言张口欲言,吐出的却是无措的低吟:「阿,不,不要捏那里。」应有华不知何时,已然捻起他的一颗乳尖,搓揉把玩。
男人的手指粗糙,磨过敏感的粉色乳尖,引的林言颤慄的弓起身子,无力的摇着头想要拒绝这陌生的感受,应有华却笑了,不带任何感情:「娘子真是敏感。」
「阿嗯…」林言有些不知所措,他虽从未经歷情事,但对此亦略知一二,只是总觉难以想像罢了。出嫁前一晚,林家派了几人来,对他露出不怀好意的笑,不顾他的抗拒,强行清洁他臀间的那个小洞,更让他对此有了新的认知。
然而明白归明白,实际发生时,却出乎林言意料的难耐,应有华带着薄茧的大手抚过之处都会引起一阵阵疼痛混合酥麻的奇异感受,让他忍不住颤抖,而应有华眸中的冷漠让他颤抖地更厉害了,下身却被这粗暴的爱抚激起反应,违背他意愿地微微抬头。
「呵,娘子虽然满嘴谎言,这身子倒是诚实。」应有华嘲讽地笑道,也不再跟林言客气,将林言的腰往上一抬,修长的手指逕自探入他的穴口,毫不留情的撑开狭小的甬道,把指节进入塞了进去。
「痛──」林言惊喘出声,与昨晚被林府下人压着清肠的感受不同,他甚至能感受到火热而粗大的骨节在他的内壁揉按,还微微曲起,试图拓的再开些,被扩张的不适让林言眼角渗出泪液,抬头想要求饶,却更加惊恐地睁大眼睛。眼前应有华赤裸着精悍的身躯,古铜色的肌肉上,交错着数条伤疤,使眼前男人更添威武之气,而那跨间已然挺立的慾望,尺寸相当惊人,看上去极其狰狞。
「不、不可能的…」林言喃喃道,那样的东西,怎么可能进得去?
「嗯,已经清理过了?」应有华指尖探入,感觉一片柔软乾净,面上表情变得似笑非笑:「娘子还真是准备周全阿。」
林言没有回答,奇异的胀痛感让他神智昏沉,根本无力去思考应有华在说什么,只能专心抵御那陌生的感受。
不顾林言的痛呼以及穴口微微开裂的血丝,应有华快速的开拓着,很快便来到第三指,湿热紧窒的手感让他露出满意的笑容,觉得差不多了,于是将林言笔直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伞状的前端抵住穴口,一口气直接插到最深处。
「阿───」难以想像的剧痛让林言忍不住惨呼出声,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活生生劈成两半,方才随意的扩张几乎毫无效果,被压制的双手忍不住挣动,想要推开眼前高大强悍的男人:「啊!好痛!太、太大了,拔、拔出去~呜阿~」
男人的热物像刀子般劈开他的甬道,又如一条烧红的铁棍,带来一阵阵火烧似的痛楚,而那粗长的巨物已经彻底的深入他的体内,狭小的甬道被撑到最大,每一寸褶皱都被抚平,林言疼得满脸是泪,瘦弱的腰肢无意识的扭动,企图摆脱体内深深折磨他的热棍,却惊恐的发现那热棍因为他的扭动,胀得更大了。
回应他的,是毫不留情的猛烈抽插,「呜,好、好痛,求求您,轻点~阿!」林言止不住的哭喊声因为剧烈的抽送而时断时续,菊穴不断的被巨大的火热来回研磨,每一下挺进深处时,都彷彿被利刃凿入般,将他一次次的劈开,「痛、真的好痛……太深了~阿!阿!」强烈的刺激让林言完全无法忍耐的不停哀呼,脚趾头蜷曲着,被压制住无法动弹的身体被迫承受着粗暴的交合,初次承欢的小穴已经渗出一缕缕血丝。
比起林言无法自控的哭喊,应有华始终沉默着,毫无怜惜的眼神冷淡地看着身下哭喊挣扎的男人,轻易地制住对他而言微不足道的推拒,应有华只是专心致志的操着林言身后的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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