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林言发现自己又被抱着,男人火热的体温传来,整个人都因此暖洋洋的。
应有华白日大多在外头忙碌,林言并不清楚他在忙些什么,只是傍晚后他总会回来,待在他身边。
林言想,或许他是为了报恩才会这样照料着他,只是,以他对应有华的认识,他正常的报恩绝对不是这样的。而且应有华曾严肃的问他为何要替他挡了那一记,林言也说不出所以然,支支吾吾地想了半天,只得出了一时衝动的结论,听的应有华脸色发黑,哼道:「你倒是见义勇为。」
既然应有华看上去如此不满,那又为何要这样呢?
应有华不但老是抱着他,美其名曰给现在畏寒的他取暖,还喜欢帮他穿衣洗漱,又爱亲自餵他吃饭喝水,哄着他喝药,这些实在让他有点不自在。
而且还有一些让他更加羞耻的事。
「怎么了,要解手吗?」说的人是面不改色,但林言却是满面通红。
「我、我自己去就好了。」
「不行。」
感到自己被一双有力的手横腰抱起,林言想推开却又使不上力,只能缩在应有华怀里,这样的事这几日已经发生好几次,便是应有华不在,那些虎视眈眈的侍从们也绝对不会让他靠自己解决。但他自幼便是一切靠自己,习惯了自己做各种事情,便怎样都不能习惯有人侍候。
……果然还是要赶快想办法让身体恢復。
等三急之事解决,林言又回到了床上。半靠在应有华肩上,林言欲言又止了一会,总算将心中思虑的事说出:「大人,我听人说,这里是主院。」
「嗯?」
「我也醒来好几日了,再继续留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妥当?」因为应有华这几日古怪的亲暱举止,林言问的小心翼翼。
应有华果然立刻拉下了脸,阴沉沉的道:「不待主院,你想去哪里?」
林言犹豫:「就之前待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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