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珣守度过了一个和平的早晨。
一睁眼,就有人递茶擦脸,送来大小适中的食物。既没有「淫蛇我要把你剁来煮汤」、「哥哥他们想侵犯我」,也没有「有种来战啊,雌性」……果然达成生命的大和谐后,宇宙万物都如此和谐。
只是虽然他用割肉餵鹰(?)换得大家皆大欢喜……等等,他是不是忘记什么了?
刘珣守起身胡乱裹了条布,打开门一看,一头漆黑的翼龙以孵蛋的姿势坐在门口,侧头看他的眼神似乎有些委屈。
「呃,早安……?」
佩拉索站起身,变成人型抱住刘珣守,一言不发。
「昨晚你在外面呆了一夜?嗯?唔……」
白皙高大的男人在他身上揉来揉去,一下子就摸进遮羞布里,刘珣守同情他一匹龙被拋弃在外面,毫不反抗任他揉捏,一边拍他的肩膀安慰「下次再补偿你」。
但下个瞬间,他惊讶地瞪大眼,看着佩拉索背后唰地张开一对翅膀。佩拉索稳稳抓住他的屁股,振翅飞上天空。
「哇、你……啊!喔!」
刘珣守连忙用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腰,急速升空带来的失重感让他脚底发毛,他盯着那双在男人背后扑腾的巨大翅膀,惊讶无比。
而在他又惊又怕的同时,佩拉索竟顺着这姿势分开他臀瓣,将整晚得不到解放的硬物对准中间还有些湿软的入口,深深戳进去。佩拉索终于实现妄想了一整夜的事,身心俱足──只有在天空,才能独佔这个人,
感觉那又热又硬的东西进到体内,刘珣守闷哼一声,难以置信地仰望面无表情的翼龙人,感觉对他的印象又刷新了,然而身在高空中他毫无反抗馀地。
佩拉索摆动腰部,在那温热的体内阵阵耸动着,双手从臀部滑到他膝盖后方,让刘珣守猛然失去支撑,身体一坠,那根长着绒毛的笔直硬物就一下子顶到最深处,直捣g点,让他又怕又爽,不知道会先射精还是先吓尿,整个人都不好了。
「混蛋,先放我……下来……啊、啊……!」
佩拉索却无视他的哀号,干劲十足地在刘珣守缩紧的甬道内摩擦,一下撞得比一下兇,在高空中把怀里的雌性操得啪啪作响。每一次被向前顶,刘珣守都觉得好像要飞出去了,他哭着求饶,佩拉索从喉头发出轻柔的咕咕声,低头磨蹭他的头顶安抚,操干他的力道却丝毫没有减弱。
「不要、不要了……呜、啊啊……啊……!」
刘珣守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有这么一天──高空弹跳算什么!高空「火车便当」才酷炫!不,这应该叫「飞机便当」才对。而身上唯一的「安全带」就是佩拉索的手臂。忍了一整晚的翼龙精力旺盛,抽插彷彿永无止尽。刘珣守叫得声音都哑了,被迫吃了好几次「飞机餐」,甚至还被翻来覆去换了几次姿势,最后眼神都死了,简直想用那条草环勒死对方。
啊……就当作在玩滑翔翼吧……呵呵,只是颠簸了点,没事儿!
地面上,一名正在种田的狐族兽人抬头望天,「嗯?下雨了?」
神圣的兽神使者刘珣守于是有了新的传说。像是乾旱时乘坐翼龙飞上天降雨、或是命令没有智慧的飞禽走兽帮忙打猎、骑着白虎率领眾人迈向光明的未来等等。阿珣大人的威望升到最高点,这些刻着插图的故事石片后来传到其他部落,越传越神奇,成为兽人世界家喻户晓的传说。
但此时,这名被后世誉为大巫之王的邪教教主正因为家务而苦恼。伴侣之间的斗争依然天天上演。刘珣守有些头痛,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来自一个1号们拔屌无情的「高零化社会」,他还以为原始人会更加开放豁达,没想到一个个都不走了。他又无法取捨,赫拉和凯不用说,蛇族和他一起生活的时间最久,佩拉索认定他是救命恩人,一心跟着他……
他知道最常挑起纷争的人是凯,毕竟一雌多雄的组合并不少见,但这名原本娇生惯养、被大家呵护长大的雌性为他经歷了千辛万苦,刘珣守又如何能责备他,或要求他改变?更何况,这一切都是自己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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