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仔细的看了几遍户部尚书的真圣旨,萧让迟疑道:“这上面的用的是皇宫才有的极品松江墨,年产量不到五斤,不管是写字,还是画画,常年有一股淡淡的草木清香,这东西只有皇宫才有。”
邓龙接过圣旨,闻了一下,果然一股清香扑向鼻子,大脑为之一醒,精神一下好了许多。
王喜在一边静静地不说话,当听到萧让话后,站出来拿出一个盒子笑道:“这位大哥不必担心,我出宫的时候,带了一点,足够写两道圣旨用的了。”
萧让一把抢过盒子,拿出盒子里核桃大小的墨块,仔细的鉴别了一下,喜道:“不错,正是此墨,两者香味一样”。随后又痛心疾首道:“当时铁了心要走了,为什么不多拿点,现在好了,就这么点,用的了多久。”
王喜:“……”就这点还是自己拿一千两的银子,贿赂专门看管皇帝书房的太监,才拿到的,每日在浑身乏力的时候,拿出来闻一闻,提神醒脑啊!要不是刚到梁山,他才舍不得拿出来。
不等金大坚说话,王喜从怀里又掏出一个木盒,交给金大坚,说道:“这是皇宫才有的印泥,秘方只有皇宫才有,我走得急,只拿了这一点,省着点用。”
金大坚是和石头较劲的人,双手力气奇大,左手接过木盒,右手一把提过王喜,那里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宦官,能抵挡得住的,金大坚直接略过王喜的求饶声,双手在王喜身上摸了个遍。
边摸便说道:“有什么好东西一下拿出来就好,非得一件一件往外拿,还得麻烦我亲自出手。”
邓龙闭上眼睛,心里骂道:刚才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现在直接是比自己还不要脸,金大坚抱着王喜,现场顿时基情四射,连鲁智深都转过脸,不想再看了。
从王喜怀里又掏出几个盒子,金大坚放过王喜,打开一个盒子,看了一下,直接扔给萧让,说道:“这是杆好笔,我用不到,就送给你了。”
王喜在一边泪流满面,心里狂呼道:那是我的,要送也是我送啊!
接连看了几个盒子,金大坚都没找到满意的东西。直到打开最后一个盒子,他才开心道:“这块石头不错,我就收下了”。
王喜连忙道:“这快极品田黄石,是我要送给哥哥做印章的,您就放过它吧!”
邓龙也是一惊,后世自己只是在玻璃展台,看了一快鸡蛋大小的田黄石,听博物馆的讲解员说,这块鸡蛋大小的田黄价值百万,看的当时还是穷**一枚的邓龙,一阵口水狂流。
现在田黄石还只是皇帝印章的专属用品,别人用了田黄,最轻也要远窜三千里。
王喜从皇宫拿出来的这一块田黄,有鹅蛋大小,在整个大宋都没有多少。要不是当时走的急,王喜害怕拿多了东西,露出破绽,也不会只是挑了几样最贵重的大小,就匆匆走了。
邓龙咳嗽两声,说道:“要是兄弟实在喜欢这块石头,就拿去用吧!”说完这句话,邓龙感觉自己的心里都在流血。
金大坚翻翻白眼,道:“我拿去只是过过手瘾,最后篆刻出来的印章,还不得给哥哥用。”田黄石太过贵重,在梁山只能邓龙来用。
邓龙也不脸红,说道:“两位还是快些干活吧,莫要再说废话了。”
两人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专心的干起事来。两人知道这次的事非同小可,萧让在纸上临摹了不下二十遍,才微微找到感觉。
金大坚则是拿萝卜,青石,花岗石上练习,最后在一方劣质青玉上,篆刻下印章,印上印泥,在纸上稳稳的按下,拿起纸满意的点头道:“不错,已有九分神韵。”
稍稍缓了缓神,拿出一块上品的和田白玉,聚精会神的雕刻起来。
萧让则是在纸上练习完后,苦笑道:“还是差了几分,少了几分大气。”
邓龙无所谓道:“那宗泽怕是也没见过几次圣旨,只要圣旨材料不假,学究他们不露出破绽,宗泽怕是不会怀疑!”
萧让这才放下心,趁感觉还没散,铺开圣旨,在上面书写起来。直到深夜,金大坚在圣旨上拓下山寨般的玉玺,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邓龙疲惫道:“大家还是快去吃点东西吧,明天还有的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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