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完全意会错了,但我也懒得解释,将错就错吧。
殷衡不只是对菜品太不满意还是不想再看到豆豆一眼,忽然站起身:“我吃饱了,跟文娜回去了,你们慢用。”
罗纯十分过意不去:“哎哎,哥你别急着走啊,是不是才太难吃了?我现在就叫厨子过来重新做!”
殷衡摆摆手:“不用,家里还有事,我们先告辞了。”
不得不说罗纯对殷衡十分有耐心,屡屡热脸贴上冷屁股,还一如既往的热情着:“哥对不住啊,今天弄的你们都没吃好,明天再过来,给我一次补偿的机会!”
殷衡道:“明天再说吧。”然后淡淡瞟了豆豆一眼:“你好自为之。”说完拉着我的手回去了。
我站在四楼露台上极目远眺,看着罗纯的车出了小区的门,副驾驶上不是豆豆又是谁?果然把她送走了!
我把喜讯告诉殷衡,殷衡没什么反应:“她还会来的。”
我问道:“不会吧,这个小区不是业主或者业主邀请是进不来的。对了,豆豆到底怎么了?中邪了一样。”
殷衡道:“她被邪祟上身了。”
我一惊:“豆豆不会有事吧?”
殷衡还是无所谓的态度:“她自求多福吧。”说完瞥了我一眼:“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要去管闲事吗?”
是啊,我现在这个状态就算想去也帮不上忙,既然殷衡说豆豆还会来,不如就等着她上门好了。
下午殷衡在花园里教我画符,他坐在我身后,右手握着我的手,一笔一划的描着。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气吹如兰,长长的头发凉凉滑滑的抚着我的脊背,长长的睫毛在我的耳边扫来扫去,我不禁红了脸,心开始乱跳起来,视线也像涂了石滑粉,无法在一样事物上固定。
矮矮的篱笆开满了蔷薇,紫红色的三角梅密密麻麻填满了藤架,白色的玫瑰沿着墙角整齐的开着,花香馥郁,气味芬芳。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的照在我的身上,殷衡的一缕青丝落在我的手背上,闪着金色的光。
和他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但我仍然常常生出这样的感叹:我居然拥有了殷衡,这简直令人难以相信,为何我如此幸运?为何是我得到了上天的垂青?
殷衡在我耳边说话,挠的我耳里心里痒痒的:“在想什么?为何不专心?”
我的脸热热的,说话的声音也变小了:“并没有想什么。”
殷衡的回答是笃定的语气:“撒谎。”
我的心像小鹿乱撞,又慌乱又羞涩又欣喜:“我在想啊,阿衡怎么这么好看呢?”
殷衡凝视着我,琥珀色的眼眸洒进了金色的阳光,像阳光下的浅海。他低下头叼住了我一只耳垂,用舌尖轻轻画着圈:“小徒儿不思上进,沉溺美色,为师该如何是好呢?”
我被他撩拨的浑身骨头散架了一般,靠在他怀里,反手搂着他的肩膀:“那就多宠我一点,少要求一点。”
他轻轻笑了:“你想的倒美。”
我哼唧道:“我身体尚未复原,精神不振,不如改日再学吧?”
殷衡轻轻敲了我的脑门:“哭着喊着要学的是你,现在教你,又各种借口混赖。”
“人家不是……”正说着,我闻到一股异香,困意扑山倒海一般将我淹没:“好香……”
说完倒在了殷衡的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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