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清欢给你下跪，也道歉了，你让她打耳光，她也照做了。如果你心里还有气，你对我撒吧。不要为难清欢了，她的身体还没好，医生说……”
说到这，贺美心心情莫名的难过了起来。
“妈妈，别说了。”厉清欢握住她的手，摇头示意她别说了。
贺美心继续说下去，“清欢在监狱里的那三个月，被折磨得体无完肤。直到现在，身体上的伤还有没恢复的。”
言下之意，那三个月厉清欢受了太多的苦。
慕靖西把玩着水果刀，冰冷的刀刃，折射出寒芒，“这不是活该么？”
贺美心咬了咬牙，乔安冷哼一声，“我说，你们母女俩，既然不是诚心诚意来道歉。就不要来脏了我的眼，我的时间很宝贵，不是用来给你们浪费的。还有，走之前，麻烦把地板擦一下，脏。”
乔安的话，刺耳至极。
也极尽侮辱。
贺美心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灼烧着，“乔小姐，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不，我并不想再见到你。”
这句话，乔安是看着贺美心的眼睛说的。
每说出一个字，眸色便冷冽一分。
都说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都会相互影响。
潜移默化之间，身上就会出现跟对方相似的地方。
比如，此刻的乔安。
她美眸泛起的寒芒，跟慕靖西那双冷冽的眼眸，颇有几分相似。
看到这样的乔安，贺美心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脑袋一阵晕眩，乔安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
她脑袋靠在慕靖西肩上，对着贺美心母女俩厌恶的道，“快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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