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梨睨了一眼站在郭寒身边的那个容花月:“我们自家人谈事儿,还轮不到外人来旁观。”这个女人一进屋就对她满满的敌意,她可不是感受不到,你不仁我不义,李香梨可没什么好态度。
那句“自家人”将容花月刺激的够呛,想要反驳,却也不敢当着郭寒的面儿,将军的铁血无情是出了名的,她可不敢随意往枪口上撞的。
郭寒对着水生他们扬了扬头,示意他们也出去。
容花月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去了。
李香梨径直在郭寒对面坐下,酝酿了好久,才开口道:“我知道你有很多想问的,但是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是一句无可奉告,毕竟五年来你一点丈夫的责任也没有尽到,也不要指望我能小媳妇儿似的天天巴望着你回来,在我的印象里,相公已经死了。”
郭寒剑眉一挑:“所以在外面勾三搭四,还差点被浸猪笼?”
李香梨大大方方的迎上他的视线:“你既然说起这事儿,看来还是事先打探过我的消息了,那咱们明人也不说暗话。”
一边说着,还叹了口气,故作忧愁的道:“你好歹是我相公,我自然得对你坦白,之前跟郭公子的事儿,其实是我一时鬼迷心窍,跟了他一段时间,只是后来被婆婆发现了,毒打了一顿,我便清醒了,相公,你五年未归,当妻子的寂寞难耐,冯公子又是一表人才,我就做错了这么一次,你应该能原谅我吧?”
李香梨的眼睛亮晶晶的,一脸的希翼,郭寒却看到了她眸中一闪而过的狡黠,这个女人,从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便是如此,一张无辜可怜的皮相下面不知道掩藏着什么鬼心思。
她希望他原谅她?郭寒反倒觉得她是在看笑话一般的等着他勃然大怒然后递给她一纸休书。
原本他也的确应该如此,可此时此刻,他却突然该注意了,郭寒淡淡的笑了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如此诚恳,我便原谅你了。”
李香梨的下巴都差点儿没掉下来,这男人是傻了吧?还能容忍自己媳妇儿偷腥呐!
李香梨艰难的扯了扯嘴角:“其实你若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咱们这夫妻反正情分也浅薄,你不必顾忌我,大可以一纸休书休了我去,我也不会有怨言的。”
郭寒却对她的这番话置若罔闻:“我既然回来了,咱们有的是时间让咱们夫妻情分深刻起来。”
郭寒从前从未如此期待一件事情,此时此刻,却忽然觉得,有个妻子,似乎也不错,看着李香梨此时皮笑肉不笑的模样,郭寒的心情似乎也跟着轻松了不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