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自己把心思全部放在了其他方面。
李信芳明显消瘦了许多,虽然略施了粉黛,但略显浮肿的眼睛却是掩盖不了的,满满的尽是忧愁。
“谁敢在李女侠面前称大侠,我第一个不答应!”嬴轩故意大笑,希望能让她放松一下。
李信芳笑道:“几日未见,嘴巴倒是甜了不少。不过天下间除了我师父外,谁也称不了大侠。”
嬴轩不服气道:“我看未必吧,只因为他是你师父,你才会这么说,算不得数。”
李信芳杀气腾腾地来到嬴轩跟前,盛气凌人道:“你孤陋寡闻,我不跟你计较。在洛阳,人人以当师父门客为荣,即使在长安,师父的大名也无人不晓。”
牛皮吹得这么大,小心破了!
嬴轩根本不相信,自己来长安大半年了,也没听说过什么大侠,还无人不晓,真是吹死人不要命。
不过李信芳对自己的师父多一些赞美之词,也是人之常情。
孙成一拍大腿,惊道:“洛阳?莫非你师父就是……”
李信芳得意地说道:“总算有一个见多识广的人,你若是还不信,听听他怎么说!”
嬴轩知道李信芳最后一句话是冲他说的,再看孙成的表情,目瞪口呆,一副被洗脑的即是感。
“你快说说他师父是谁,当真这么厉害?”嬴轩的好奇心被勾了出来。
孙成并没有搭理,反而一直着李信芳,难以置信道:“你真的是朱大侠的徒弟?”
“那还有假!”李信芳得意地笑笑,冲嬴轩使了个眼色,好像在说:小样,看到了吧!
转瞬之间,她的神色暗淡下来。离开师父时,他老人家的旧疾又犯了,不知现在好了没有。父亲如今下落不明,如果师父再有个三长两短,世上就再也没有关心自己的人了。
嬴轩无端被人无视,心中有些恼怒,冷冷道:“朱大侠?”
孙成听到嬴轩冰冷的声音,感受到了气氛的异常,于是对嬴轩一本正经地说道:“朱孟朱大侠,长期居住在洛阳,门客达上千人,且为人豪爽仗义,为当地人所敬仰。
据说高祖东进时,虽然消灭了各个诸侯王,但仍有一些城池负隅顽抗,给军队造成了一定的损伤。
后来朱大侠未免生灵涂炭,于是向高祖毛遂自荐,短短几日,便说服了各城主开门投降。
高祖感念朱大侠的功劳,本想让他到长安做官,却被朱大侠婉言谢绝了,从此也成就了一段佳话。”
孙成客观地讲出了朱大侠的事迹,但内心却久久无法平静。朱大侠不仅是他的恩人,还是他做人的榜样。
他本是洛阳人,家境贫寒,小时候没少受朱大侠的恩惠。后来到长安谋生,本想着在都城有出人头地的机会,没想到差点沦为乞丐。
幸好遇到了公子,是他给了我机会。他和朱大侠一样,都是是我孙成的恩人。
切!
还以为是多么牛逼的人物,有着多么传奇的故事,也不过如此嘛。
李信芳得意忘形地笑着,不可一世的模样着实有些欠扁,嬴轩眼珠转动,计上心来。
“看来朱大侠的确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但是却做错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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