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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渲儿!唔!不能碰那里啊”言律羞得面红耳赤,虽然也曾有过几次与韩渲近乎坦诚相对的体验,可是那时的他们,当真是心无杂念,没有半点漪思。但现在,在说了那样直白而刺激的话,又被自己心爱的人儿用着这样雾蒙蒙却没有半点闪躲的眼神直视,试问,有哪个男人能真的半点反应也无?
要是有,言律自问肯定不是他,但是,他也不能。
他急切的去阻止那双在自己身上胡乱作为的双手,可是别看韩渲现在脑子有些迷糊,手下的动作却甚是灵活,她认定了去做一件事,又有谁能拦得住?
所以,不一会,言律的亵*衣就被她解开了,薄薄的一层布料,因两人的动作而变得褶皱不堪,松松垮垮,勉强还搭在他的身上。然,除了某不可描述的两点外,大部分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因常年不出门受不到阳光照射的皮肤,有些病态的苍白,倒是胜在瘦削有致,没有一点赘肉的小腹,明显的线条顺滑直下,隐没在下*身的那一层布料里。
骤然触及到冷空气刺激的言律皮肤不由起了一身疙瘩,但同时脑中也恢复了几分清明。
他脸色难看,咬咬牙,用力按住韩渲还要继续作乱的手,“渲儿,真的,不可以”
他爱她,爱到嵌进肉里,刻到骨里,所以对那种能真正让他们合为一体不分一二的事情自是十分期待。所有他不想太草率的就这样浪费掉他们的第一次,慎重以待,恨不能想到所有美好的事情,在得知自己还有可能站起来的时候,就决定定要以最完美的自己来迎接这个仪式。
他心中自卑,又在今日突然发现自己心中那份偏执的占有欲更加蠢蠢欲动,他怕,若是自己当真拥有过她,这份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阴暗会变的更加不满足,变态激进,若是他控制不住,伤了她,那时,即使她厌了他,恨了他,也再不能放她走。
剔骨割肉还能忍受,可若连魂魄都丢了,他,也不算活着了。
他心中纠结,可韩渲哪里知道,不在乎的摆摆手嘟囔道:“我知道,老头子说过你身子太弱,不能行房事,但我有别的办法。”
一声轰雷在言律脑中炸响,只是不论是尴尬还是好奇期待,他都来不及反应过来,就因为韩渲在他一瞬间的愣怔时拨开他的手而全部忘掉了。
腰间松动,他忙再次握着她的手,眉眼深深看不清其中掩藏的情绪,他最后一次问她,“渲儿,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可准备好了?”
你可准备好一辈子陪在我身边?今夜过去,不论怎样,再不会放过你了。
韩渲抬起头,黝黑的眼睛看着他,四目相对,唯有彼此。
她的声音还有因醉酒的关系而有些慢,一个字一个字,反而更加清楚和坚定。
“有人曾告诉我,你认定了我,性子执拗,定是至死方休,她还说,若是我应了,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必是艰难重重,一生难安,她问我,能不能?而现在,你又问我准备好了没有?”
言律听着她喃喃,虽心惊竟有人如此了解他,更是已经提前预料了他和韩渲的结局,可是最令他害怕的却是韩渲接下来的话。
他死握着拳头,眼睛直盯着她,像在等待审判的结果一样,内心满是惶恐不安。
然,她却低低笑出了声,潇洒肆意,满不在乎,“你们当真好笑,这种问题,不是早在我决定嫁给你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了答案了吗?”
言律一愣,下一瞬,唇角一暖,稍触及分。他与她,几乎鼻尖相抵,呼吸可闻,“如何?现在可能安歇,夫君?”
她最后一个字音吐出来时,溢出唇齿间,落入他的耳中,偏有种百转千回,千娇百媚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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