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的口干舌燥,喉间像着了火一样干裂灼痛,可是最折磨他的却是下身仿佛要爆炸的胀痛。他一边盯着那两个人,一边想象着她身下的那个人是自己,而手上却解开了腰带,探进最里面,握着滚烫的某一处,上下抽动。
或许真的是太刺激了,他竟比往常还要快,纾解之后的轻松让他在听到亭子里的响动时下意识的脚下一动,却忘了他此时正待在湖水边,泥土本就松软易滑,再加上他蹲的时间太久,小腿酸麻,根本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整个人都向后一仰,咕噜滚着跌入湖中。
当晚,言意和朱氏就被通知着连夜赶到王府。
一路上,朱氏心慌难耐,她担心言律会迁怒于肆儿,会出手对他不利,一想到那男人的心机,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更加不安,只把手里的丝帕揉作一团,破败不堪。
好不容易终于熬到目的地,根本等不及车夫摆好马凳,朱氏急急地跳下马车,冲进府里,在走廊上急奔,在看见她近日一直有心避让的言律时,她动作不过一顿,便咬牙迎了上去。
言律抬头,“言夫人”
“言律!”他话还未说完,就被朱氏急急打断,“你有什么不满大可冲着我来,肆儿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无辜的,你又何苦为难与他?”
此时,言意也赶了过来,他揽着朱氏的肩膀,将啜泣不已的她抱进怀里低声安慰着。
言律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们一眼,“不管二位信与不信,我都没有任何想要陷害言少爷的意思,毕竟我并没有什么理由不是?”
言意和朱氏的身子蓦地一僵。
“所以,以后还请言夫人谨言慎行才是,若是稍有不慎,有损言家颜面可就不好了。”
朱氏直觉他这话满含深意,察觉到揽着自己肩膀的手加大了力度,她连忙点了点头。
“那么,令郎就在屋内,你们还是进去看一下吧。”
朱氏一听,一心全部牵挂在儿子身上,令她直接忽略了言律话中那一奇怪的停顿,就直接推开门闯了进去。
言意面色沉沉的看了一眼他,终是叹了口气,“言律,不论如何,你终究是言家人。”
言律不言,言意的脸色不由更加难看,正想开口说什么,忽听屋里一声惊叫,他一愣,再顾不得这边,也跟着冲了进去。
“怎么了?”
朱氏一惊,下意识去找锦被将言肆遮住,却是晚了一步,言意早就看到了,带着青白脸色的人浑身湿漉漉的躺在床上,一身破破烂烂的布条,唯一完好的亵*裤,却是半褪到膝盖处,毫无遮挡的下身,就那样不知羞耻的展露在眼前。
言意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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