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孩儿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人害死了,他们在没讨到公道之前怎么能离开?
几个伙计连拉带扯的折腾了好半晌,弄得自己满头大汗差点累死也没让这两人动弹半点,只能先放开,让自己擦擦汗缓口气先。
眼看着周围人越来越多,人们指指点点流言蜚语说什么的都有。
八爷急了,指着妇人怀里的孩儿冲伙计使了个眼色。
妇人眼瞅着了,当下也顾不得再抱着柱子,全身伏低抱紧了怀里孩子小小的身体,护着他,不让别人动他分毫。只是没了柱子,不一会她就被那几个小厮拉扯的跌跌撞撞,离了原地。
男人见状,也松了柱子就来帮自己的妻儿,他越发急红了眼,一扑上来,对着那几人拳打脚踢,连抓带挠,嘴上也没闲的,什么吐口水,咬耳朵,能用的招数全都用上了。
几个伙计身上都见了红,心下生气也动了真格的,索性连男人一块卷了进来,一起丢出去就是。
而周围虽然聚集的人多,不过都是来凑热闹的,但真正想出手的却没几个,墨书有心想帮忙,无奈人单力薄,他根本就反抗不了这些人。
这几个伙计架着人,终是轻松了一些。正想将他们都人出去,却不想竟有人来了去路。抬头一看,是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喂,快点让开,别挡道!”
韩渲冷着一张脸,皱着眉头,看着他们,忽然冷哼了一声,“脏死了!”
众人怒,可下一瞬,都未看清动作,自己的身子就被甩飞了出去,摔得屁~股尿流,当下哀呼阵阵,却被周围人一连串的叫好声压了下去。
墨书得了自由,连忙上前查看那对夫妇,感觉他们并没有受伤,正想抬头答谢,却发现竟然是熟人。“是你?”
言律自人群中~出来,冲他点点头,转而抬头对上那八爷,用清朗不失严肃,足够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道:“这位老板,在下不才也算的上是商人一个,也懂得大开店门笑脸迎客的道理,只是众目睽睽之下,阁下今日所为,是否有些过分了?”
八爷用那双被脸上肥肉挤作一团的豆豆眼上下打量着他,见他虽然气度不凡,但却是个身患残疾的,心中不免存了几分轻视,但细想了几分也觉得如此多的人看着,自己到底还是要做生意的,让这几个人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了,以后可还怎么得了?于是本着为维护名声,又得速战速决的念头,挥退伙计,扬起笑脸。
“这位公子所言甚是。在下自然也懂得和气生财的道理,只是无奈有人欺善,明明是自己轻信了小人言,也不知怎么就害死了自己的孩子,还偏要找在下赔偿,您说说,本来没做过的事情哪有这般被冤枉的?我这也实在是无奈之举啊!”说到最后,他已经垮下一张脸,好似真的委屈万分一样。
那妇人一听他如此胡说八道,当下就不干了,但还顾忌着韩渲那一句话,不敢上前,只是靠着自家男人,梗着脖子骂道:“你胡说,我孩儿本来好好的,就是因为喝了你们的药,当天夜里就没了,定是你们下毒,害死了我的孩儿!”
“若孩子好好的,哪里用得着吃药?你这妇人,自己说话都颠三倒四的弄不清楚,还敢来这里撒呀?”八爷冷笑一声,斜看了她一眼,满是不屑,“再者,我们药铺一直都是由我来坐诊替人看病,我瞧着你倒面生的紧,定是没有给你诊过脉,如此,就算你从我这买过药材,怎的就没想过是药方出了问题,要了你孩儿的命?”
“这”妇人一愣,她确实从来都没有向这方面想过,毕竟墨大夫人那么好,不过是偶然相遇,给他们看病却不要钱,只说身上没带齐药材才让他们去买药,见他们没钱还自己掏腰包,这么好的人又怎么会害他们?
再说,他们素不相识,自己身上一没钱二没利,实在没有什么可让他所图的,他也没理由要害他们啊?
所以当她的孩儿出了事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这药有问题,没多想其他,只想给孩儿讨个公道,这才堵在药铺的门口。
难道,是她错了?(未完待续。)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