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藏着他的渲儿,他的人儿,就要离开他了
如此一想,痛更加明显、强烈,他揪紧了胸膛,指尖隔着衣料都已经陷进肉里,只是那点痛竟只是轻易忽略的微不足道,心脏的痛,痛到连呼吸都显得多余。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虽然被命令不准跟着,但到底放心不下的青竹,眼见着那道瘦削的身影在前方停了下来,弯下的背脊,摇摇欲坠,痛苦不堪,他终是忍不住上前,只见的言律满头大汗,眉头紧锁,脸色苍白,一只手紧紧抓着胸口,指骨嶙峋,青筋暴起,浅色的衣衫上点点血痕,当下就慌了。
可让他最担心的还是言律的脸色,由苍白变得涨红,竟渐渐有些泛紫,他神色一变,抖着手指伸向言律的鼻下,没有任何呼吸的迹象,“少爷,少爷你不要吓我啊!少爷,少爷我求求你呼吸,你呼口气啊少爷,不然,不然,你会死的!”
青竹手忙脚乱的摆弄着言律,却有些不知如何下手,他试着去掰开言律的嘴,但那紧闭的牙口,纵使他用尽了力气也不能撬开一点,他又试着去掐言律的人中,据说那里是人体最痛的穴位,或许可以唤醒少爷的神智,让他清醒过来呢?
可是在他将那里都已经掐出血印了,言律依然没有半点反应,青紫色越来越深,心中的不安便一点点变成绝望的死寂。
忽然,言律闷哼一声,手无力地垂落,再无反应。
青竹愣了一瞬,再也忍不住的嚎啕大哭:“少爷啊!”
“嚎什么嚎?”旁边有人不耐道:“吵死了!”
青竹不理他,只顾趴在言律的身上哀哭,那人更不耐,“别嚎了,你少爷还没死呢!你看清楚了好不好?”
青竹这才有了反应,不确定的用手感受了一下言律的体温,温热的,没有尸体的那种冰冷,心下稍慰,屏息着,颤抖着手指探向脖子,有力地跳动,血液依然在流淌,鼻下,也有了呼吸。
因为陷入了昏迷,所以身体恢复了本能,倒是因此而得救了。
“太,太好了”心下全然的放松,眼泪却流的更快了,模糊地视线,虽然看不清来人的样子,但青竹还是向对方中心的感谢着:“今日真是多亏了您的帮助,若是没有您,我家少爷也不知会怎样,救命之恩,定当铭记在心,不知阁下尊姓大名,家住何处,我会告诉我家少爷,改日定登门拜访!”
“不必了,我也只是奉我家主子之命行事,我家主子大善,做事从不求回报,你也不用太过纠结于此。”那人如此说道,这时又听另一较温和但又些尖细的声音道:“这里人流众多,拥挤吵杂,你家主子还没有醒来定然不便,我家主子的府宅就在这附近,不如你与你家主子先到我们府上休息一下,等你家主子醒来,如何?”
青竹看了一眼言律狼狈的模样,想着确实不能让少爷就以这幅模样流落在外面,只得点头应了。
于是,当言律醒来时,便发现自己待在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待问清了青竹原委之后,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他们面前,躬身邀请道:“敢问阁下可是言律先生?我家主子有请。”
言律见他面白唇红没有胡子,动作之间隐现扭捏之姿,不禁皱了皱眉,“你家主子是”
那人不答,只道:“先生去了便知了。”
言律的神色更加沉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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