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律身子一震,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但是黄莺恍若未觉,依然自顾自的说道:“我娘她傻,她出事的时候,她的父亲舍弃了她,她遇难的时候她的情人抛弃了她,只有她的丈夫,从来都没有抛弃过她,就是死,也舍不得她一人孤单马上追随她而去,所以,其他男人我都不信,除了我的丈夫。娘*亲从未对她的丈夫动过心,我自然也不会。而你有万贯家财缠身,自不会苦了我,所以你是最适合娶我的人。”
“你应该娶我,你一定会娶我,本该如此的。”一直喃喃自语的黄莺忽然脸露狰狞,目露憎恨,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言律脸上!
“可是你没有!你还毁了我!若不是你,我不会把清白的身子让别人占了去!更不会像我娘一样被周彦赶了出去!再若不是在常洛州外遇见你,我不会被人贩子拐了去又被土匪劫了去!都是你害的!我有今天都是你害的!全部都是你害的!是你是你都是你!”
直到最后,陷入魔怔的黄莺开始疯狂的捶打着言律,再没了那身物美之姿,她这个样子就像是一个疯子一般,毫无理性,让人害怕。
忽然门口有响动,黄莺猛的抬起头,警惕的看向那里,细听之下,分明有人的脚步声正在渐渐靠近。她迟疑的看了一眼床*上的言律,最后还是整理了下妆容下了床,放下床帐走了出去。
留下床*上的言律只觉的浑身都痛,尤其是脸上,火烧火燎又像有上百根针扎似的,可见黄莺下手都是用了实力半点不留情的,不过也幸亏如此,身上的那股情*欲之潮倒是稍稍减退了一些。
他听到黄莺的脚步声远了一些,忽然惊呼一声:“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然后一个男人的吊儿郎当声音:“怎么,就准你在这里,不准我也来?”
不耐烦的黄莺:“你少来,我在这自然有我在这的理由,你若没有什么事,就先出去!”
男人嗤笑:“嘁,你能有什么事儿?不外是骚婆娘有思春了,想男人了不是?昨天老子就发现了,那个小白脸一出现,你那双眼睛直盯着人家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今儿早上老子就发现往日里用的药不见了,定是你拿走了,这药用在谁身上,你不说,老子也知道!”
黄莺:“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见者有份。那言律虽然是个男人,但脸蛋长得倒确实够味,那包药的分量那么重,你一个人可是绝对满足不了他的,免得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弄亏了自己,加上我一个,刚刚好不是?”
见黄莺迟疑,二当家上前搂过她的肩膀,淫*笑一声,附在她耳旁低声道:“三个人也不是没玩过,我知道你和这小子定然有怨,好歹你也算跟过我,我就替你出一口恶气!你若不答应,大哥那里可就别怪我不讲情面!”
黄莺眼珠子一转,再抬头时,又戴上一脸媚*笑,娇娇的瞪了他一眼,嗔道:“瞧你那副德行,我还什么都没有说呢,你倒先威胁起我来了,不过是个男人,我又何苦因他而得罪你呢?”
二当家哈哈一笑,然而当他们掀开床帐时,床*上空荡荡的,徒留一床凌*乱的被褥,人,却不见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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