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就是这些女性,居然把让所有人都感到头疼的给硬生生地怼死了。
“说是和消灭的奖励有关。”
在制造出的海怪出现后,无论是最初的防御还是后来的直接斩杀都是beseke的功劳,而的也是beseke消灭的——虽然这个人头在一开始已经被卫宫切嗣给对准了。
无论怎么说都是beseke组的功劳最大,所以承诺中的那枚令咒的归属自然也是beseke的。
舟涧玟闻言只是点点头,随后一边示意重庆退开,一边对那个不知死活的神父说道,“既然消息带到了就滚吧。”
“但是……”
“你就转告言峰神父,beseke的今夜会应约前去的。”
这么说着,舟涧玟也就不再理睬那个因为生命受到威胁所以前后态度有了迅速的转变的神父,直接就带着维内托和重庆离开,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对方的视线中。
而那个死里逃生的神父,这才明白了言峰神父让自己来传达命令的时候,为什么会对他说一定要慎之又慎了。
因为那个beseke,实在是可怕得很。
在得到了言峰璃正的邀约之后,舟涧玟也没有再回到阵地,她只是让维内托通知俾斯麦几个重新对阵地展开防守,随后便朝着言峰教会的方向一路逛了过去。
虽然圣杯战争依旧继续,但是组主从全灭,走夜路的时候也可以感到安心不少。
舟涧玟穿上了维内托从指挥所替她带来的大衣和围巾,如同一个寻常女性一样走在冬木市的街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心境发生了变化的关系还是组已经双双扑街的关系,夜晚的冬木市街头虽然依旧寒冷,却也没有了当日那森冷的感觉。
“agl,”就在两人朝着言峰教会缓缓走去的时候,维内托仿佛是忽然得到了什么消息,对舟涧玟说道,“是列克星敦的消息,说是卫宫切嗣已经带着助手久宇舞弥朝的的方向赶去了。”
“你让列克星敦继续盯着那边,只要将战况和结果汇报过来就可以了,不用插手。”
因为她的介入没有折断「必灭的黄蔷薇」、肯尼斯也没有得到令咒——但是经过了今夜的一役,想来卫宫切嗣更是迫不及待地准备将组彻底踢出战场。
舟涧玟能够帮一次、让他不必亲手折断自己的宝具,这说到底也是出于她本人的计划和目的,也并非是真心想要帮助那个会因为自己那被诅咒的泪痔而对敌人说“就恨自己是个女人吧”的英灵。
可无论如何舟涧玟的的确确是帮了对方一次——但也就只有这么一次,之后是死是活就看肯尼斯和索拉的智商,以及他自己的运气了。
算了吧,要是真的看这两项的话,今夜怕是必死无疑了。
维内托将舟涧玟的命令传达给了列克星敦,在得到了对方k的回复之后,这才对舟涧玟问道,“agl似乎不是很喜欢的样子?”
“谈不上喜欢或是不喜欢,从神话历史来看的话我敬他是个汉子,”带着君主的未婚妻逃亡了十六年也没有动手这点的确是个汉子。
呃,虽然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或许也不是?
“但是这里毕竟是战场,我不可能干涉所有人的战斗,更不可能救下所有从本质上来说都是我的敌人的存在。”
今夜若没有死在卫宫切嗣的算计之下,只能说是肯尼斯和索拉这对未婚夫妻的智商……又或者是本人的幸运e偶然爆发的结果;若是组真的退出,也没有丝毫值得奇怪的。
“那么,为什么agl准备救下远坂时臣?”
作为舟涧玟的心腹,维内托自然是知道舟涧玟接下来一系列的计划的——今夜将组消灭不过是为了达成这一系列计划的开端,为此她甚至不惜当着所有人的面展||露了自己的英灵身份。
“大概是因为那是和间桐雁夜还有远坂樱的约定吧,我也挺喜欢远坂凛那孩子的,”舟涧玟想了会儿,最后忽然说道,“而且远坂时臣是死是活对于战况来说,实在是起不到太大的影响力。”
他若是继续活着参加圣杯战争,只会和言峰璃正一起把水搅和得更浑;可倘若他退赛了,也还是有言峰绮礼和吉尔加美什在一起作妖——
差别实在不大。
那么与其让这四方搅和在一起给本来就是没有秩序的「圣杯战争」继续添乱,倒还不如去掉两个不怎么麻烦的,然后把剩下两个搅屎棍一网打尽——对着言峰绮礼和金色英灵下手她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维内托算是理解了自家指挥官小姐的脑回路了,对此她只能感叹言峰绮礼和吉尔加美什这两个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惹到了舟涧玟,竟让她不惜兜圈子也要除掉他们。
说话间,时间和路程基本上都差不多了,舟涧玟和维内托加快了脚步,没一会儿就来到了言峰教会的门口。
因为知道今夜还有访客要来,教堂的门也没有上锁,舟涧玟和维内托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由维内托握上了门的把手然后一把将门推开。
充斥着木材气味的教堂里并没有人存在的迹象,舟涧玟率先踏入了教堂,而跟在她身后的维内托也顺势地将门合上,于是原本就不怎么明亮的教堂内顿时便变得更加的昏暗。
穿过了两列长椅之间那颇为狭窄的走道,舟涧玟和维内托在来到了教堂的最前端之后,便随意地找了个顺眼的空位坐下。
“同样是教堂,这里和港区的完全不像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半夜的关系,又是在人迹罕至的郊外,言峰教会看起来整个都是阴气森森的,和舟涧玟当年所在的港区的教堂一点儿都不像。
听到了维内托的话,舟涧玟自然也想起了当年港区的那个教堂。那教堂和指挥所之间的距离不算近也不算远,却是位于海港的边上,从里到外都是令人感到明亮又圣洁的白色,她还记得那教堂之上悬挂着一口钟,每到整点都会被人敲响。
那钟声清脆又洪亮,哪怕她在指挥所内也能够听见。
“是呢,完全不像,”维内托的一句话勾起了舟涧玟对港区的思念,时隔多年她发现自己居然依旧可以清晰地想起港口的模样,“我还记得那教堂边上的海风可舒服了……”
哪里像这里,压抑得令人直透不过气。
维内托笑着点点头,“是呢,大家都很喜欢那里。”
只是比起那个教堂的环境,大家更在意的是那个教堂的意义——每个港区都有一个类似的教堂,其最主要的作用之一,便是让指挥官与自己麾下的舰娘缔结誓约用的。
每一位舰娘——无论性格、无论舰种都渴望着与自己效忠的指挥官缔结誓约,没有例外。
这不仅仅是因为在与指挥官缔结誓约之后,可以让自己在战斗中变得更加强大,更是因为那是生来就是兵器的自己与指挥官之间羁绊的证明。
维内托正回想起自己当年和舟涧玟缔结誓约的场景,忽然就听见从自己的右手侧传来的声响,于是她连忙敛起了思绪朝那看去,随即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袍子、佩带着十字架的银发老人缓缓地朝她们走来。
正是言峰教会的主人,本次「圣杯战争」的监督人言峰璃正。
对方在看见维内托的时候有些惊讶,但碍于舟涧玟也在场,所以他最后也只能象征性地说道,“非常抱歉,让二位久等了,毕竟今夜真的很忙。”
“无妨,毕竟也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早就和舟涧玟商量好了今晚该如何应答的维内托抬了抬手,“想来后续的处理工作也不轻松吧?”
维内托的话正中红心,看起来颇为疲惫的言峰神父也无力驳斥,但即使觉得身心俱疲,对方还是打起了精神朝维内托细细地观察了起来。
毕竟他实在是没有想到,beseke的竟是这么一个看起来纤细娇小的小姑娘。
而这个小姑娘,正是本次圣杯战争中最大的一匹黑马——beseke的。
他在和魔术师相关的资料里从来就没有这么一个小姑娘的存在,不仅不知道她的出身甚至连她的姓名也一无所知,言峰璃正按捺住了心中对这个银发小姑娘的好奇,最终还是开口说道。
“beseke在此次狩猎中的出色行动是有目共睹的,只是关于令咒的问题……”虽然按照言峰璃正和远坂时臣的计划,这枚令咒应该是赋予远坂时臣的……
可无奈吉尔加美什在这次的行动中没有丝毫的输出,就算是他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令咒交给远坂时臣。
“根据之前的情况来看,我不知道是否能够判断您就是beseke的。”
毕竟有了舟涧玟冒充beseke的的情况在前——虽然她本人从未以“beseke的”自称,只是所有人的一厢情愿,但是此刻谁知道和舟涧玟坐在一起的小姑娘是不是她真正的呢?
“的确,光是用嘴上说的的确不能代表什么,”维内托说着脱||下了自己右手上的手套,露出了三枚鲜红色的令咒,“那么靠这个,总能够证明了吧?”
言峰璃正在看见维内托手上的令咒后,便明白自己的这枚令咒是不想给也不能不给了。
虽然不想让原本就战力惊人的beseke组再添一枚筹码,但是……
“既然有令咒为证,我承认您的确是拥有资格,”他叹了一声气,随后起身走到了维内托的面前,开始念起了咒语,然而他的话才刚刚说到了一半……
就因为突然从背后发起的袭击而晕倒在地。
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的舟涧玟漠然地看着昏迷在地的言峰璃正,接着和不知道从何时起突然出现在了对方身后的华盛顿无声地对视了一眼,最后缓缓地命令道:“把他带到‘那里’去吧。”
华盛顿得到了命令之后,立刻按照原计划带着言峰璃正离开,而舟涧玟和维内托随即也消除了痕迹离开了言峰教会,朝着某处离去。
按照约定,她在今夜还有最后一个人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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