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民间长大的女子,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干这种事情?
面对这么多朝廷官员,大泽贵族,还能如此顺利的巧舌如簧?
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
闻言,夜秋澜忍不住扶额,五王妃真是口不择言了。
发誓这种东西,能有什么用?
就算芸药儿真的不敢发誓,也可以用逝者安息的借口来解释,更加不能成为确定的证据。
说来说去,只会显得五王妃越来越不堪。
让芸药儿掰回去一点优势,博取更多的同情分。
“你能看出芸妃的破绽吗?”云沐辰突然开口问道。
夜秋澜愣了愣:“你想帮五王妃?”
云沐辰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这是个意外,我们的事情还没有开始,不能让她折损在这里,撒泼,有时候也是很好的助力。”
夜秋澜点了点头,在云沐辰耳边低语了一阵。
云沐辰弯腰低头听着,随即看了她一眼笑了笑。
果不其然,芸药儿脸色变了变,悲天怜人的开口说道:“南疆皇族已经死去这么多年了,五王妃竟然连死人都不放过,莫非代表了大泽的气度?大泽不是礼仪之邦?连死者为大的道理都不懂吗?”
五王妃怔了怔,其实没有认真听芸药儿的话,耳边响起的一个声音,让她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扫了一眼。
随即,看到众大臣皱眉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五王妃挑眉:“很好,不理解芸妃娘娘为什么对敌人和余孽都能这么悲天悯人,我只是个丧夫的妇人,不懂那么多大道理还博爱天下。”
“当初跟南疆一战,大泽虽然胜利了,可有多少保家卫国的战士回不来?多少家庭再也不完整?”
“身为大泽的子民,芸妃娘娘不关心这些失去性命的同胞,反倒是同情敌人和余孽,呵呵,这种宽广的胸怀,我是不懂的。”
五王妃这么一说,原本对芸妃升起的那点同情和欣赏瞬间烟消云散了。
有些事情是没有点明,就更加容易同情弱者。
可当自己人和外人比起来,当然不可能明着胳膊肘往外拐。
“死者为大,我们就不提这个。”五王妃话锋突然一转,让人惊异不已。
刚才不还气得跳脚么?怎么突然又变得胸有成竹了?是想到了什么点?
芸药儿也惊疑不定的看着五王妃,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说舞蹈是那个女儿教你的?咱们姑且不论受伤的女人怎么教你,就算养好了,就可以这么剧烈运动吗?为了报恩,还真是不要命了。”
五王妃说着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可聪明的没有让芸药儿解释,只是说出自己的不理解。
“就说你身上的铃铛吧,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都什么时候送给你的?这么印象深刻的事情,芸妃娘娘不可能就记不得了吧!”五王妃冷笑的问道,很明显的告诉芸妃,她就是不怀好意。
其他人也看出来了,可还真说不了坏,毕竟五王妃在很认真的问,也都问到了点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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