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越来越大胆了!”吕远容再瞧见来人是慕疏影之后,不悦的说道:“回府了也没有禀报一声,这么晚前来是为了何事?”
“女儿刚从观影佛回到府邸,这就赶来向娘亲请安了!”慕疏影答得甚是乖巧。
“行了,下去吧!”吕远容扫了一眼慕疏影的装扮,烛光之间,愈发映衬得娇柔,对比起刚才铜镜中见到的自己,当真是应了那句昔日黄花已成土,唯见新花笑今朝,强压下的落寞化作了心烦,她挥手下了逐客令。
“女儿深夜来叨扰娘亲,是有重要的事情!”慕疏影没有离开的意思,她对着吕远容说道:“女儿想向娘亲讨要五百两银子。”
话音还未落地,吕远容就一记冷眼,她厉声斥道:“你当我们幕府是座金矿吗?五百两银子是多大的数目,你竟然张口就要。”
“女儿这次前往观影佛,机缘巧合结识了贵人,两日之后的正月初五,他将会前往府中,所以这才大半夜的向娘亲讨要银子,让女儿好提前做准备。”慕疏影不急不徐的诉说。
“什么贵人这么了不起!”吕远容眼角一挑,嗓门一下子就大了起来:“我幕府什么贵人没有见过,五百两银子,这是要请皇帝老子吃饭了?”
“娘亲,你这般比喻就不对了!请皇帝吃饭莫非才五百两银子!”慕疏影轻轻笑道:“还记得前几日,二公子要花二十两买一只蟋蟀,娘亲可丝毫也没有反对,莫非请皇上吃饭就只值区区二十五只蟋蟀的银两吗?”
“你!”被慕疏影一通抢白,吕远容更是盛怒至极,她衣袖一挥,就将一旁的观音尊花瓶给摔落在地。
夜深人静,瓷器落地的声音格外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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