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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灵打铁趁热的说道：“不用考虑了，他什么都不能给你，而我，才是你未来的希望，你应该知道怎么取舍。”
白衣青年面无血色，咬牙道：“我的确没有什么可以给你，但他也没安好心，你真以为恶魔之心这么好拿？”
卓一凡一愣：“难道其中还有什么玄机？”
器灵叫道：“帮我吞噬分身，我还可以给你更多，甚至是源族修炼秘笈，能让你充分发挥恶魔之心的作用。”
“他骗人，恶魔之心何等难得，两颗已经是惊天的财富，哪里来的四颗？他是想诱你前去秘境，设计杀你，相信我没错的，我承诺的这两颗，根本就不用冒什么风险就能得到。”
白衣青年此刻也是豁出去了，为了自己小命，不惜说出秘密。
器灵冷笑：“如此重宝，怎么可能没有防护？要是随意丢弃，哪能保存至今？既想得重宝，又不敢冒险，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一个连主体都要背叛的分身，有什么资格讲诚信。”
白衣青年冷冷道：“我不是你，我就是我自己，为自己而活，有何不对？不像你，永远都是某个人的奴隶，哪怕相隔千万年，也不能改变，那才是真正的悲哀。”
“眼光短浅，鼠目寸光，真以为自己能跳出天地，获得自由？简直是太天真了，如今深渊即将开启，盛世即将展开，人类多年来经营的世界只不过是镜花水月，触之即破，你竟然还想和他们同流合污，真是愚不可及。审判之日，你能逃脱天谴？”
“真是好大的手笔啊！一个计划跨越千万年，你是在逗我吗？”白衣青年狂笑道：“你可知道，诸神已经陨落，源族已经灭亡，就算有几个漏网之鱼，又有何用？”
白衣青年此刻也肆无忌惮了，什么话都开始往外说。
卓一凡并没有插嘴，两人之间的对话，让他惊觉到似乎蕴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可惜，两人却不再就这个话题说下去。
“人类，既然我们已经谈妥，就请遵守承诺，先助我吞噬分身，我再带你去取恶魔之心。”器灵催促，害怕夜长梦多。
白衣青年则是冷哼道：“在他沉睡的这些年，我到过混乱星域很多地方，遇到过很多事情，也知道很多秘密，我愿意用来交换自己生存的权利，你看如何？”
卓一凡心中乐开了花，源族的秘密是他最想知道的，尤其是近段时间的历史。
“别听他妖言惑众，他才诞生数百万年，完整灵智不过数十万年，所知极其有限。”
“不，我就对最近的秘密感兴趣，千万年前，实在太遥远了。”卓一凡笑眯眯的道：“但具体价值，得等你说过之后我才能判定。”
“我告诉的消息，绝对值得。“白衣青年一咬牙，说道：“其实，这里既是一座古老的城堡，也是一座坟墓。”
白衣青年开口第一句话就将卓一凡给吓傻了。
这么大的……坟墓？
“住口，你不能说，这是禁忌之谜，如果泄漏，你会立马神魂自爆而死。”器灵惊惶大叫。
“我看你真是沉睡太久都糊涂了，我现在是全新而自主的灵魂，根本没有任何源族的印记，也就是说，不受禁忌法则的保护。”白衣青年笑得很是开心，似乎能说出秘密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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