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娘捂嘴笑了,掏出帕子给荀晋源擦汗,“真怕叫你憋坏了!给人看见了又不会怎么样,都是男子,阿肃还会笑你不成?”
“不,不一样!”荀晋源还没意识到六娘是在看他的好戏,皱着眉对她说:“你…你在这,我不能…不能为了自己,毁了女儿家的声誉!”
听到这些,说不感动是假的,六娘不过一个自请和离的妇人,又有什么声誉可言,她自己都不在乎的东西,如今倒教个身陷囹圄的书生捡起来了。
“哦?荀公子此言,不会是诓我的吧?”感动归感动,六娘到底不是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女子,犯不着全然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语,毕竟话本里的才子们总是三言两语哄得佳人私奔,读书人的话最不可信了。
“不,不会……”忍得头皮发麻的荀晋源,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撸着棒身不停歇,全然当六娘不在场。
“真的吗?”杨六娘仍是不信,伸出食指堵住了马眼,先轻点两下,后又压了压,“荀公子,你怎么还不射呀?”
荀晋源的五官几乎皱在一起了,好看的眉眼也不复往日的光风霁月,薄唇一张一合,吐露的喘息声,仿佛是在向六娘求欢。
“要不要帮帮你呀?”杨六娘松开指尖,俯身到荀晋源身侧耳语。
“不必,嗯哼……”射意袭来,荀晋源不顾六娘吹来的枕边风,曲起腿向上顶了一下,一股白浊喷洒而出,都溅到了她的衣裙上。
荀晋源有日子没自渎了,虽然是被人看着套弄自己,但陡然间释放出来,身心也畅快了不少,差点把赴京赶考憋着的那股气都泄了。
情欲的味道在屋里弥散开来,说不上是更像栗花还是石楠花的气味,六娘算是信了这荀生的话,出来的精水又浓又多,可不就是许久没射了?
“衣裙都给你弄脏了,你说怎么办?”六娘依然不放过荀晋源,嘴唇有一搭没一搭地擦过他的脸颊,几乎就要亲上了。
“随便,随便吧。”才射完的荀晋源,感觉自己没有了世俗的那种欲望,拉好亵裤瘫倒在床上,之后是任由杨六娘摆布,还是被抛下不管,他都不在乎了,羞耻心这种东西大约已经可以喂狗吃了。
“嘁,真没用。”杨六娘还以为荀晋源会多挣扎几下,没想到这就屈服了,瞬间没了兴致,果然这文弱书生最不顶用,根本不能指望他们身体力行。
“罢了罢了,这身衣裳就拿你的玉佩来赔吧,还有这张纸,六娘我也先拿走了。”抖了抖外面的衣裙,六娘越过荀生跳下床去,不仅顺走了人家的玉佩,还不忘没收那张看不懂的信笺。
“不可以,那是在下的……”最紧要的东西被拿走了,荀晋源也顾不上整理衣襟,连忙追了过去。
杨六娘一个箭步冲到门外,忙叫裴肃锁了门,临走还不忘激那荀生一句:“拿来瞧瞧而已,荀公子,你若真想讨回去,就在万春客栈多留几天吧!”
“你!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屋内只剩了荀晋源的喊叫声,“我要报官!我要报官!”
裴肃与六娘并肩出了走廊,他闻到了那股腥味,皱了皱眉看她,“六娘,你何必委屈自己弄成这样?”
“这荀生身无长物,只一个人还有趣些,你不必劝我,这些都不妨事的。”杨六娘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并不觉得被占了便宜,“哦对了,他身上还带着一封信,出去正好让唐俭给瞧瞧,贴身放内衣兜里的,准是要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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